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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罐不解:“哪里奇怪?”
“它夏秋待在泥土里,冬春两季不在土里待着的时候和三岁幼儿有什么两样?”
魏渝睁大眼睛:“哥哥的意思……小野参洗澡的时候偷偷撒尿!”
他想到什么后拍拍自个儿胸脯:“还好,好好,给它洗澡用的水都留给杏儿和灰崽喝了。”
魏渝乌润眼珠亮亮的:“哥哥,我小时候洗澡的时候会偷偷在水里撒尿吗?”
魏承瞧他一眼,忍了笑:“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
魏承轻掐他腮帮软肉:“你只会把咱们唯一的被褥……”
“好了,不许说了。”
魏渝紧紧按住兄长的嘴,呲牙威胁:“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他看到兄长清冷的眸子缓慢眨了下,冲他掌心向上,又轻轻晃了晃。
“封口费?”
魏承点头。
魏渝犹豫一会儿松开手,忽然身子前倾,嘴唇轻轻碰了下兄长的侧脸。
只这一下就差点把魏承惊得从马车狭小的窗户跳下去,他眼底满是震惊,耳朵的颜色比话先说出情绪。
这向来口齿清晰的魏秀才竟然磕磕绊绊说不成句子:“罐,罐罐,你,你和谁学的?”
魏渝挠挠头,无辜道:“啊?这,这不是封口费吗?我有一次去师父府上,看到他和甘九大哥这样,然后师父说他这是在问甘九大哥讨封口费……”
他点点自个儿的唇:“好兄弟之间是这样,我们这种兄弟的封口费不也是用嘴封的吗?”
这个佟镖头!
三年过去竟然还未与甘九修成正果!俩个人到底在遮遮掩掩什么!
魏承尽量让自己平复下来,轻咳一声:“好兄弟之间的封口费不是这样的,是你师父糊涂了,我方才也只是想逗逗你。”
“啊?”
魏渝眨眨眼,也有点不好意思:“那,那我刚刚……”
“无事。”
魏承正着脸色:“哥哥及时闪开了,没有感受到什么,以后不准再这样了。”
“是吗?”
魏渝单纯明媚的笑一声:“可是我感受到哥哥的脸有些凉还有些滑,有一点点舒服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