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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她放轻了声音,叫人,“先别——”
而随着两人分开,omega少女反而抖得更厉害了。她胸腔剧烈地起伏着,还轻轻揪着余晓晓的袖口,面容上却只余下了一片格外的惨白,除了嘴唇被咬出的崭新伤口之外,再连一点点颜色都没有了。
而那双黑眼睛里面干涸得要命,只燃着一点惊人的光彩,如同炸开的烟花,无比明亮,夺目得如同一道劈破了夜幕的闪电,却也好像下一秒就会消逝一般。
而向舒怀站在那里,声音夹杂在破碎的呼吸之中,近乎乞求一般望着她。
“我没有、我,余晓晓、我真的没有……”
omega少女辩白着,摇摇欲坠,剧烈的恐慌让她的呼吸也愈发急促。
“我不是……那些、我……”
而余晓晓只是伸出手,将自己的爱人用力揽进了怀中。
“我知道。我知道的,向舒怀,我知道。”她放柔了声音,一声声地安抚着,“我知道。我不会听她说的那些。我相信你。”
而怀中的身体仍然剧烈地战栗着,呼吸急促得过分,只似乎已经完全被困在了骨血当中深埋的惊惶和痛苦中,以至于直接出现了惊恐发作的症状。
她挣扎着、本能地想要脱出这个怀抱,为自己辩解,语句也破碎不堪,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脸:“我没有、余晓晓,呜、我没……”
余晓晓一时再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够用力将人按在自己怀里,一遍遍同她说话、想要分散向舒怀的注意力,告诉她该要如何放缓呼吸。
“向舒怀、向舒怀。”
她重复着,抚摸着怀中颤抖的脊背,将自己挣扎着的爱人搂得更紧。
“没事的,已经没事了,你跟着我……呼、吸,呼、吸……”
又这样忙乱了许久,怀中挣扎着的战栗力道才逐渐低下去,omega少女慢慢不再挣扎,身体也软下去,最终呼吸破碎、脱力地倚在她怀里不动了。
余晓晓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又搂着怀里脆弱单薄的小蝴蝶好一会儿,才轻轻松开了这个拥抱。
她伸手一摸自家爱人的面颊,只摸到一手湿漉漉的冷汗和眼泪。于是便找到纸巾,轻轻地擦去那些泪痕。
“好啦,大冰块。”余晓晓轻声哄人,“是不是累了?我抱着你,咱们去那边坐一会儿,怎么样?”
精神上漫长的折磨终于褪去,让omega少女的反应仍有些迟钝,只茫然地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点了一下头。
“嗯……”
于是,她们两个坐进了沙发里。向舒怀窝在她怀里,余晓晓就从背后抱着人,解开她西装衬衫的几颗扣子方便透气,而不时用毛绒绒的发顶蹭蹭她的肩膀,像是搂着一只很单薄细瘦的大玩偶。
两个人的脚搭在一起——omega少女的脚背果然也是一片冰凉,分明才刚到十一月份,向舒怀又穿着很保暖的西装三件套,却仍然冷得好像刚刚从冰窖里出来一样。于是,余晓晓就用脚心轻轻贴着她,让自己的体温也染上omega少女的身体。
“大冰块,”她轻声唤人,“嗯,大冰块?”
而向舒怀双手握着余晓晓那只伤过的右手,只是本能地小心翼翼轻捏着,指腹柔软又冰凉,像是猫咪的爪垫一样。
这样许久,在暖融融的温度围拢下,向舒怀的体温逐渐回升,也慢慢地能够回过神来。
“……啊、”她轻声开了口,只是垂着眼帘,睫毛微微颤了颤,“余晓晓、我……对不起……”
余晓晓趴在她肩膀上,问:“对不起我什么呀,大冰块。”
“我、不应该……不理你。”
怀里的猫咪这么说,头垂得愈来愈低。
“也不该藏起来、让你找不到……对不起。”
她头垂得实在太低了,简直好想要把自己埋进地里。
那纤细瘦弱的脖颈几乎快要折断一样,线条鲜明,看起来透明又无比脆弱,让余晓晓忍不住想要凑过去、在她脖颈的那段肌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唉。她想。唉。
“对呀,真不应该。”alpha女孩于是说,“大冰块,我可担心了,又害怕你会出事,又生气你不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眼见着自己越说、自家爱人的头埋得越低,余晓晓只好笑起来,说:
“你别一直垂着头,大冰块,看看我嘛……关于这件事,我要罚你了哦。”
向舒怀有些怔怔地抬起脸。
然后,她得到了一个落在苍白唇瓣上,很重很重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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