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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到底是如何落幕的,小荷奄奄一息地瘫软在床榻之上,如同一只薄薄的、没骨头的小鼠摊饼。
男人捞起小摊饼,放入了热腾腾的木桶之中。
小荷濡湿的头散在木桶中,她顺势滑了下去。
顷刻,又被身后的铁臂捞了起来。
滚烫的胸膛贴着她,她的余光瞥见那只铁臂在替梳洗头。
莫名的,一股幸福的热流从心中涌出,在心房涤荡,然后融入了四肢百骸之中。
小荷双手轻拢着小腹,嘴角无意识地掀起了一丝幸福的笑意。
笑着笑着,她一头栽倒在了木桶之中,晕了过去。
………………
第二日小荷醒来的时候,看到窗边隐隐约约的余辉,余辉隔着帘幕的缝隙,恩赐一般的洒了下来。
那光亮被分割为一块一块的,空气中的微尘在这样的夕光中跳舞。
小荷的脑海依旧雾蒙蒙的,看什么想什么都仿佛隔了一层。
她心头哀哀地叹息,怎么……怎么……才日落呀。
她记得……过了好久好久好久了……那受刑的时间,难捱得很呐。
背后滚烫的胸膛贴过来,男人有力的双臂拢住了她,“起来了呀?”
她吓了一跳,很快又认命地躺平了。
她的世界除了他,还有其他人吗?
左右还是要面对的,“不想起。”
“有点不开心……”她有些难受的。
白受刑了这么久,好似什么好处都没捞到,“阿鸷,阿鸷,还……还有么?”
她不想要酷刑,她想要官位呀。
“又想了。”耳边传来苏苏沉沉的轻笑,男人粗糙的指腹刮了一下她透着红晕的脸颊,“你是有多馋呀。”
本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他拢着她闷声笑了会,才附耳悄然道,“其实我也想了……
“醒了之后一直都想呢,不敢跟你提……”
他凑近她的面颊,又是黏黏地蹭了一会儿,“不愧是夫妻,都想到了一块去了。”
“既然夫人要求,为夫又怎会不敢领命呢?”
少年的嗓音也有些哑,可兴致却很高。
他铁臂一撑,翻身覆上,重重叠叠的红罗帐又被重新扯了下来。
他的鬓遮住了小荷这个角度的窗棂,那爿快要落山的太阳在她的视野里那簸荡起来,她的鼻尖无意识哼出了绵绵糯糯的颤音。
小荷的意识又模糊起来,她又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