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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还要从四年前说起,燕校尉在尹水边血战北鞑,那一战以少胜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小荷倒是娓娓道来,燕别山、江鹤词他们跟着陛下南征北战的事迹,在宫廷里流传已久。
宫人们闲来无事,就聚在一起,说着她们一生也无法触及的风云变幻。
“荷夫人……”燕别山感动得眼泪汪汪了,她真的懂他……
……………………
谢淮眼看着燕别山死皮赖脸地纠缠着小荷,忍了又忍,心头烦不胜烦。
“燕、别、山——”
谢淮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这几个字,尤其是当他看到小荷不但没有怪罪燕别山的纠缠,甚至和他相逢恨晚地聊了起来——
很好。
把他玩腻了,就去找其他男人了是吧?
竟连避也不避,就这么当着他的面,和其他男人调情。
谢淮一甩车帘,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怪不得张文渊要给他开那副药,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确实不适合诞下他的长子。
难道以后,要让他抱着孩子,长门倚望,看着这负心人去勾搭其他男人。
然后去乞求,看他父子二人一眼吗?
不,他做不到。
他亦不允许自己的孩子沦落到这个地步!
……………………
燕别山实在是太热情了,小荷有点招架不过来。
不过这些年,她人情功夫锻炼得很好,十分巧妙地就中断了话题。
并且央求燕别山,分配驿站房间时,把自己和小符的房间,安排得稍微偏僻一点。
这些日子,她和谢淮腻歪够了。
那人的掌控欲太强了,强到令她吃不消了。
只是这种掌控欲,尚且在占有欲的范畴,还没有化为爱意。
她贪恋他的所有,却不想被他当成占有的玩偶。
成年男女的诱惑力,不过是你推我拉,或者你拉我推。
一味的妥协终得厌烦,她既然下定了决心,要去重新博弈一段感情。
就必须先钓他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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