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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明歌牵起梁靖的手,示意他坐在自己边上,“我刚才问你,可是在外遇到什么事情了?”
梁靖欲言又止。
他该如何与明歌解释,他好像见到了他的养母。
那个造成梁国公府嫡庶颠倒悲剧的始作俑者。
那个从小就让他背上拖油瓶骂名的养母。
她消失了这么多年,为何又忽然出现?
是因为她听到了自己的消息,还是认为自己二十几年前换子计划已经成功了,现在来采摘胜利的果实?
梁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算了,没什么!”
梁靖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万一是他看错了呢,何必要明歌跟着他一起担心。
她那个养母,比起国公府主母,也就是他的糊涂虫生母,难缠一万倍。
梁靖不想这样的污糟事情,影响了宁明歌在舅舅家的好心情。
宁明歌的猜测虽然没有全对,但至少对了一半。
院子里忽然飞来的一只信鸽,打断了宁明歌与梁靖在舅舅家长住的计划。
梁靖皱着眉头查看信笺,上面寥寥几句,大意是运河开凿在即,朝中争利不断,他这个都察院的右都御史,该回去了。
梁靖准备回信的时候,就看到宁明歌不知道从哪边掏出来一袋子小米,正在逗鸽子。
梁靖提醒道:“这些都是信鸽,若是喂胖了,传信的时候就飞不动了。”
宁明歌不管,“一口吃不成胖子,豆豆你尽管吃!”
梁靖:“豆豆?你还给信鸽取了名字?”
宁明歌一脸理所当然道:“我们成婚前你不是特意派了豆豆和我传信,我们那个时候就认识了。”
梁靖不好和她解释,都察院养着上百头的信鸽,她口中的“豆豆”,可未必是面前的“豆豆”。
但看到面前的一人一鸽相处和谐,也就不再想着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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