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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轻颤着拉开裤链,隔着内裤,她已经隐约看到李随阴茎的形状。
好久……好久没碰了,好久没被他肏了。她想,身下的水滴答滴答地掉在地毯上。
喘着气,涨着脸,温凝拉下最后一层布料。
硕大的性器猛地从束缚中弹跳出来,险些拍打在她的脸上。温凝一声惊呼,脸颊往一侧偏过去。
刚躲开,脑后的掌心又摁住将其摆正。面对着肉棒,瞧见它高昂地挺立。
五指轻颤,温凝抬手将其握住。太大了,根本无法圈起来。
纤细的指攀上去,滚烫的温度,阴茎表面的青筋盘虬,顶端龟头已经沁出透明的前精。
生疏地套弄,手指绕着柱身来回撸动。温凝感觉羞耻到了极点,垂着眼睛不敢直视。
李随另一只手随意地玩弄女人丰满的乳房,粗糙带茧的掌覆上去,指腹并拢捏住充血挺立的乳头,向外轻轻拉扯。
温凝疼得挺直了腰板,可这一幕在男人看来就是想要更多。
骚货。
好似暗暗地调笑了这么一句,温凝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望向他。
是骚货……女人咬着唇,仰头看他。
把玩奶子的掌突然松开,随即很轻地拍在温凝的左侧脸上。
她猝不及防,脸被打得歪过一边。
刺刺的瘙痒,一点也不疼,还想要更多。
水漫金山了,温凝夹着腿,淫液顺着大腿根滑下来,洇湿了一小片地毯。
敛起眼底的笑意,男人掐着温凝的脖颈,迫使她重新仰面。
薄唇抿成一条冷漠的直线,李随低头看她,眸色看不到一丝柔和。
“温凝,吃。”
他说,淡薄地命令道。
梦境与现实混沌起来,双眸睁开,柔和的灯光晃进视线,温凝有半分钟的失神。
——直到胸口传来熟悉的钝痛,她突然起身。
男人就站在她的床前,脸上一片阴霾,寒意四射,周身尽是凉薄。
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卡在嗓子眼,只因他率先启唇,
“做梦也能高潮,温凝,是把我幻想成你男友了吗。”
闻言,女人低头。只见自己的衣衫凌乱,却完全没有被掀开的痕迹。
他什么都没做?——他居然什么都没做!
自己是做春梦了,对象却不是汪文轩。
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动了一下身子,明显感受到濡湿的内裤贴着她的阴阜,很不舒服。
高潮了?
梦境中她跪地为李随口交,只是如此,自己就高潮了。
脑袋低垂,浓密的长发盖住温凝的脸颊,女人久久不语。
李随咬牙,她这是委屈?愤怒?或者感到羞耻?
倾身弯腰,抬手为她拢过青丝别至耳后。
动作轻柔,眼底却结了一层寒霜。
“怎么不说话。”是质问的口吻。
温凝咬唇,眼波轻颤。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她的春梦对象就站在她面前。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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