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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双方你情我愿,她做个证婚人倒是没什么。
士兵们一听,美滋滋的回去了。
这些日子跟着沈黛末打仗,她们得了不少犒赏,清繁镇苦寒,又没什么娱乐,挣了钱她们都花不出去,索性那来当娶夫的聘礼。
而那些男人自然也都是愿意的,他们的日子本就过得无比艰辛,需要一个女子作为依靠,而清繁镇由于靠近边境,朝廷几次征兵,带走了很多适龄的女子,基本有去无回。
这就导致清繁镇男多女少,而且大部分都是四十岁以上的女人,与他们年龄差距甚大,便是如此,就算他们不要彩礼想嫁过去,别人都不要,嫌家里人口多了养不起。
如今终于有人愿意娶他们,还是一个赛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女子,给的聘礼也丰厚,他们哪有不乐意的,欢欢喜喜地同意了。
婚礼虽然简单,但该有的流程都有了,最后一齐沈黛末和冷山雁面前磕了头,当有了见证人,不算是无媒苟合。
冷山雁甚至在婚礼上给了三对新人各一套红玛瑙首饰当做是新婚的贺礼,令他们感激不尽。
“郎君,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热心肠,不但替人家张罗婚事,还送首饰。”沈黛末打趣道。
冷山雁轻笑了一声,道:“还不是为了您。”
“我?”沈黛末眼睛睁得圆圆的,指了指自己。
须臾,她反应过来,眼眸弯弯笑道:“哦~~,我明白了,今天婚礼上那么多人,你给他们送首饰,就相当于是我送的,显得我对下属很大方对吗?雁子你真是我的贤内助。”
冷山雁垂眸,无声淡笑。
不止这些,跟随沈黛末来的这些人,成家的并不多,没有成家就不安稳,而现在沈黛末最需要的就是稳扎稳打。而且清繁镇男多女少,若是未成婚的男子太多,难保他们将来不会把主意打到沈黛末的身上,不如趁此机会将最漂亮的都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不过这些见不得人的肮脏小手段,冷山雁永远都不会告诉沈黛末。
他将喝了许多马奶酒,走路都有些不稳的沈黛末扶到床边坐下。
等冷山雁下楼,端着一盆热水上来时,沈黛末已经靠着床边的柱子晕乎乎的睡着了。
他将木盆放下,在沈黛末的身后塞了两个柔软的大枕头,好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然后冷山雁跪在床边,脱下了沈黛末的鞋袜,修长分明的双手捧着沈黛末□□的足,指尖在她的足心轻轻的摩挲了一下,醉得迷糊的沈黛末觉得有些痒,下意识地缩了缩脚,淡粉的脚趾也跟着蜷缩了一下,像柔软透明的海葵。
冷山雁薄唇无声的勾起,露出浅淡而柔和的笑意,捧着她的脚尖亲了一下,然后将其放入水中。
房间静谧无声,只有轻柔的水声在荡漾。
冷山雁洗得很仔细,动作十分温柔,一双白皙骨节修长的手在一边洗,一边轻轻按着足心的穴位替沈黛末解乏。
“唔——”
不知道他按住了哪个穴位,半梦半醒的沈黛末发出一声吟声,睁开惺忪的眼皮,嗓音沙沙地唤他:“郎君,你怎么在给我洗脚,我自己来就行。”
从前洗脚一贯都是她自己洗的。冷山雁总是说要伺候她洗脚,她总是不好意思,直接拒绝了。
谁知这次她一醒来,竟然看见冷山雁就跪坐在她的脚下,双手浸没在温热的水里,轻轻揉捏着她的脚,漂亮细长的十指好似灵巧的水蛇,在她的脚尖、脚心游来游去,蹭着她的肌肤。
沈黛末有些不好意思,本就被酒气熏燎地微红的脸颊更是绯红一片,抬脚就想缩回来。
谁知冷山雁竟然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踝,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清澈的水从他的指尖滴落,打湿了他的衣裳。
“雁子,你这是做什么啊——”她嗓音猛地一顿,脚趾猛然一缩,吃痛地叫了一声:“好疼!”
冷山雁薄冷的眼皮轻掀,带着一丝绮丽深长的笑意:“疼吗?这是涌泉穴,是足少阴肾经的穴位之一,雁明明没有用力,若是妻主觉得很疼的话,说明——”
“谬论!暴论!我不信!”沈黛末脸色涨的爆红,即使还有些醉意,但依然为了自己的尊严抗争辩解:“我才不是肾不好!我明明好得很,一夜好多次,你知道的!”
“嗯嗯,雁知道。”冷山雁轻薄的眼神半含戏弄揶揄,拿起旁边的帕子,将沈黛末的脚一点点仔细的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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