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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让这老狐狸溜了。”
他说这话时,指尖在纯钧剑穗上轻叩三下——这是早年两人约定的暗语,意为“演得不错”。
孟章在飞驰的墨麟马上听得真切,嘴角抽搐着差点破功。
“总帅,您下次再想跟镇国公这样的话,最好找一处没人的地方,别在这种人多眼杂的战场上。”
乔奢费憋着笑递过金疮药,压低声音。
“闭嘴!”
孟章没好气地踹他一脚,目光却扫向后军,那些被驱赶上战场的黄巾杂牌军正不断被屠戮,羽林军的玄铁重盾如割麦般收割着人命。
苏夜要的血祭已经完成,而自己麾下那些心怀叵测的黄巾渠帅,接下来怕是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他低头看了眼肩头的“剑伤”,血渍在玄甲上凝成暗红纹路,孟章突然轻笑,这出双簧唱到此处,倒是应了苏夜常说的那句——
“戏文里的忠奸善恶,哪及得上战场上的真真假假?”
飞虎骑护着孟章退入密林,玄色旌旗突然转向,苏夜在辇车上望着那片晃动的树影,指尖抚过纯钧剑穗的明珠。
“朱雀。”
“传令三军,就说……孟章重伤遁逃,青龙军团已成强弩之末。”
苏夜突然开口,身后的红衣女将已策马近前,
“诺。”
“这出戏,也终于要结束了。”
朱雀领命而去,苏夜却望着孟章消失的方向喃喃。
与此同时,孟章胯下的墨麟马冲入黄巾军后方的刹那,孟章突然闷哼着扯开玄甲,肩头金疮药混着血水滚落,在铁甲上烙出暗红纹路。
“乔奢费!”
他沉声喝道,指尖掐住伤口附近的穴道,罡气在经脉中横冲直撞。
“在!”
紫冥驹紧贴着墨麟马,乔奢费双刀已半出鞘,刀锋映出孟章惨白的脸色。
“演得有些过了,老乔。”
这位主帅突然扯下染血的护肩,露出底下完好无恙的素白中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您还知道?”
乔奢费翻着白眼扯开玄色披风,露出内里备用的血囊。
孟章就着他的手将血囊按在肩头,玄甲重新扣上时,已是个“重伤员”该有的狼狈模样。
帅台残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孟章望着台前跪倒的一部分鸡贼的龟缩在后方,想要临阵脱逃三十六方黄巾渠帅,突然轻笑。
“诸君,临阵后退,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但是如今本帅也就不追究诸位当逃兵的事情了。”
“只是不知道诸位可愿让麾下的黄巾勇士,为本帅换一些撤退时辰呢?”
他指尖抚过星斗剑穗的东珠,蓝光映得那些渠帅们脸色青白不定。
“孟帅何出此言?”
“我等既投效麾下……”
一名黄巾渠帅率先起身,腰间铜铃叮当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