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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怀中卿哭得厉害,再是不舍也松开了她,抬手温柔给她一一拭去脸上的泪。
哪怕他刚拭净,泪水又再落下,他依旧是耐心至极地给她一点点擦着。
“别哭了,好不好?”
看着眼前一脸着急的男人,她心头一暖,抽抽搭搭地问他,“你怎么就不问我为何不能生育。”
谢辞衍显然未料想到她此时竟在意这种事,心中无奈,可还是小心回答,“老天已如此苛待我的昭昭了,我又岂忍心你将那伤疤袒露在我眼前?”于他而言,他这辈子要的人一直都是嫣昭昭,也只是嫣昭昭,子嗣不过亦是他们二人之间的血脉罢了,既可有亦可无。
他在刚知晓时确实心头震惊,可却是心疼她独自一人守着这样沉痛的秘密,她遭人欺负,受了伤,他无需询问如何伤,他只要惩戒那个欺负于她的人即可。
“谢辞衍……”她潋滟的眸中满是沉痛,原以为她再也不想提及此事,原以为连这世上唯一会对她好的人亦会离她而去。
可现今,她便好似那在外头受了委屈的却在外人面前隐忍不发,可在到了疼爱自己的人面前,那些伪装皆一一粉碎殆尽,将心头最为柔软的一面露出给眼前人瞧。
她瞬间便鼓足了勇气,将那些沉浸在岁月长河中的事皆说予他知晓。
她每说一个字,谢辞衍眸色便更沉了一分,适才那温柔缱绻的模样逐渐变得阴狠起来,嘴角勾着一抹冷笑,“看来我这做皇帝的,还是过于心慈手软了。”
似是顾忌嫣昭昭还在眼前,谢辞衍立马便将这些情绪尽数敛起,弯下身子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虔诚一吻。
“嫣昭昭你可听好了,不论任何事,你都会是我的妻子。世间万千会变,可谢辞衍与这句话,永不会变。”
“可……”她紧咬下唇,眼角微红。
“你辛苦夺来的江山不要了么?盛国又怎会容许一个生……”她话尚未说完,便被他炽热的吻给尽数堵在了喉头。
他似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先是用舌尖轻扫过她的唇,见她微微启唇,他这才放下心来将那节舌头长驱而入,瞬间便夺去了她的呼吸。
一腔情谊仿佛在这一吻开始之时便已是一发不可收拾,他追着她尚有些胆怯的舌,又不让她有逃开的机会,瞬息间便吮住,激烈地卷着她的舌,似要以此来让她明白他从未有过一丝动摇念头的情意。
吻落之时,嫣昭昭已然气喘吁吁,双颊酡红,连看他的眼神中亦多了点娇嗔幽怨。
谢辞衍指腹轻轻摁在她已然有些微肿的唇上摩挲着,“我同你说过的,无需顾虑那群朝臣。未有你之前,我想夺皇位是想为父皇母妃报仇,更是不想父皇的江山败在废帝那样的窝囊手里。而复仇,我已完成,亦守住了父皇的江山。父皇留给我的遗诏中有一句话是,帝王之位应有能者居之,是不是我的血脉又有何重要,只要百姓安居乐业,长安繁荣,谁来当这个皇帝皆无所谓。”
在遇见嫣昭昭之前,他争夺皇位只为复仇二字。
可在有了嫣昭昭后,他争夺皇位的理由便多了一个,他要她正大光明不受任何人指摘地站在他身边,他要正大光明地将这世间的一切繁华都捧至她面前。
没有她,他哪怕坐拥江山又有何乐?
皇帝可以不是他,可嫣昭昭的夫君却不能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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