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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我说,我可以叫你晚晚吗?这样叫会不会显得亲近一点?”
“已经这样亲近了,就不要为了他跟我道歉好不好?”
陈兆深深呼吸,他让自己的声音充满笑意,足以安抚对方,“我不在乎这些的,怎么样都没关系的。”
因为是你,所以怎么样都没关系的。
哪怕。
眼前人终于动了,她接过那张纸,却又蹲在原地很安静。
陈兆知道她在哭。
她只是总是这样,不管什么时候都这样安静。
所以他绞尽脑汁说着话,“我前几天还看到一个特别搞笑的笑话,说……”
“陈兆。”
语气里夹杂着浓重的哭腔,陈兆一愣,随后他缓缓笑了,“嗯,我在。”
他已经不再愿意去想宋晚晚是为谁在哭这种问题了,她那么善良,自己和刘泽然之间的问题想来绝对折磨她很久了。约着见面,说不定也是为了解决这个呢?
他知道自己总是这样的人,只要你说句话,哪怕再荒唐,他总愿意自圆其说。
“我……想把这个送给你……我先走了,不用送我了……今天谢谢你。”
一包鼓鼓囊囊的东西被塞进了自己手心。
陈兆浑身僵硬,再抬眼看去却也只望见她跑远的身影。
夏去秋来。
他不知道手里打开的到底会是什么,可是不管是什么,他都觉得够了。宋晚晚终于没有再跟他道歉了,这样也够了,对吧?
可好像晦暗不明的天气总容易让人浑身疲惫。
陈兆在原地蹲了很久,久到腿脚发麻,一抽一抽的疼痛顺着脊背上爬,他才缓缓站起身,推着那辆车慢慢地回家。每一步都像踩在沙子上,每一步都落不到实处。
冷风吹过来。
关上门,他才鼓起勇气打开手里的东西看。
装在烘焙纸包成的塑料袋里,陈兆就站在鞋柜那,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撕开胶带,正中央,放着一只小狮子的平安挂件,底下压着一张明黄便签。
他轻轻把东西放在了鞋柜上,借着屋外昏暗的光线看。
那是宋晚晚亲手写的。
寥寥几句话,落笔很草。
匆匆看完,他始终都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下,可是,可是。
他像是再也无法忍耐,扶着鞋柜猛然低下头。
夜色下,他脊背微微颤抖着,月光落下来,像有一条银色的溪流垂落,跌到用力紧握在柜台边缘的手上,像他在为过去每一次负气的讨厌而忏悔。
平安听到声音不安地过来蹭了又蹭,似乎不明白人的脸上为什么会掉下液体。
小狗的世界总是这样简单,等待着主人回家,等待着吃饭睡觉。
陈兆的世界也是如此,他每一天都在等待。从前等待时间和痛苦的流逝,往后等待着或许不会来到的结果。
他心知肚明,所以从来没有为此哭泣过,可是今天。
可是。
拜托,今天,明明该是我的第一万次失恋,而不是彻底喜欢上你的,第一万零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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