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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本正经让他考虑,他总能拐到其他话题。就像是她哥,只是陆明屿让她哭笑不得,而面前的男人让她措手不及。撩回去是不可能。拒绝的话,她想把选择权交给他。陆明屿和江砚舟两个人表面冷漠,但实际上很好相处,不然他们身边的人也不敢调侃。江砚舟忽然问:“怎么办?”陆漾:“什么?”“现在就想给你打个针,让你试试手感。”“…………”胡言乱语没完没了了。虽然条件挺诱人……陆漾抬起眼帘,额边一点碎发微微挡住了视线,“现在打不了。”她不喜欢敷衍了事,此刻手的情况不允许她认真。江砚舟轻轻松开她,“我看一下。”她以为他要看手上的伤,可没想到,他却抬手,拇指搭在她额头,拨开碎发,注视着她的眼睛。他凑近,仔仔细细瞧了好几遍,唇角溢出低笑,“心情变好了。”方才他第一眼看到她时,她眼神像淬了细碎的泠光,平静中暗藏锐利,很正常的状态,可眼底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择。——她在害怕着什么,就像是他害怕失去她一样。现在她的脸落在薄薄光晕里,神情柔和,眼梢略微斜飞,睫毛在下眼睑处投下淡淡阴影,愉悦了不少。陆漾骨节缩了缩,眼神都颤了。她的心情,原本像是一潭死水,却被毫无芥蒂的对话,敲开了一池的涟漪。须臾,江砚舟轻轻拍了拍她的发顶,目光松乏地垂下,停在她手上,“手还疼吗?”陆漾耸拉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泰然,“不疼。”江砚舟问:“刚刚那个人你认识?”说着时,他轻轻抓住她的两根手指覆在他的手背上,动作施施然,陆漾一颗心慢慢悬起,不高不低地吊在空中。她有个怪癖——看人喜欢先看青筋,也就是肉眼可瞧的血管。几乎没人能理解,小时候关系好的朋友知道这件事后,都说她古里古怪,是一个怪胎,恨不得远离她。现在,江砚舟自己却送上门来了,她想不出来拒绝的理由。江砚舟很白,和陆明屿不逞多让,但前者是白过头的冷白,后者是健康白。虽说青筋明显不明显和肤色无关,但她觉得挺好奇,他身体也没什么毛病,怎么能这么白。陆漾指腹轻摁在他凸起的青筋上,好整以暇抬眼,望着他,“你说顾离邺吗?”“嗯。”“他是我师兄,刚进学校时,他带过我们一段时间。”“看他年纪不小,结婚了吗?”“没注意。”陆漾说,“不太感兴趣别人的私生活。”就像是天才少年十二岁进顶级学府,陆漾也是破例进的百人计划,百人计划的人大多是国内外优秀的硕士或博士研究生。有人背后诋毁过她,说她的年纪小,肯定是用不正当途径进来的,但在目睹她处理突发事故时,神情冷静,临危不乱的样子后,没人敢再公然质疑。江砚舟若有所思,定定看着她,“你哥回来估计还有段时间,我们先出去吃点东西?”陆漾本想拒绝的,但她忽然想起陆明屿这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便点头:“好,顺便给我哥带点吃的。”医院附近有家装潢英式风,干净又安静的咖啡店,两人直接到了店里。两人找了个人少的区域坐下,没多久,服务员便端着他们点的东西过来。陆漾手摇晃着勺子,抬眼,看着对面的把鸭舌帽压得很低的男人,无声扯了扯唇角。莫名有种鬼鬼祟祟的感觉。边吃,她边用手机刷最新动态,没什么新鲜玩意,囫囵吞枣把一条接着一条资讯看完。“艹,又让我逮到这个狠毒女人了!”不堪入耳的骂声响起,陆漾微微抬起头,看到了满脸胡渣子的程泽林。她愣怔了下,思了半会,才想起来他是谁。——那位因学术不端,被学校要求退学的败类。“不知廉耻!”程泽林怒得胸腔起伏,指着陆漾,边走近,边骂道,“就因为你,我现在变成了这样子,你现在开心了,我就没见过比你还恶毒的人!”许是知道对方一旦开口,他就讨不到任何好处,程泽林眼睛焦急往四周寻,最终拿起服务员端过来的温热咖啡,直直朝陆漾洒去。江砚舟本能站起身,挡在她面前,她没沾半滴咖啡。当看到江砚舟看向衣服上的水渍皱了皱眉头时,陆漾顿感不悦,眼角里的漠然散开,充斥了整个眼眶。“听说你参加综艺差点命丧黄泉,”程泽林不依不饶,“你那个孬种哥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话落下的同时,紧着一道凄厉的尖叫声,伴随着的还有旁观者的惊呼。江砚舟侧目循过去,看到陆漾将还未饮半点的饮料尽数泼到程泽林脸上,她的动作迅速,站起身,扣住惊慌失措的程泽林的脖子,重重制住他往桌子上磕去。,!陆漾从小到大受委屈了从不会把前因后果告诉血亲,一是,她觉得事情不会得以解决,只会让血亲担忧,二是,她会立即讨回公道。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觉得明天都晚了。靳曜没曾想,他来医院复查一下,还能瞧见这种劲爆场面。甫一看戏,他还以为是两男为争一女的戏份,但看下去,却发现是女生在教训男的,他更来了兴致,走近,一瞧,那女生不就是她日思夜想的白月光嘛!靳曜嘴巴瞬间张大,连忙拿出手机拍照。白月光砸人的画面,太美了!他要记录下来!靳曜完全忘记了他之前说过的话,“男人是不会:()和顶流哥哥上求生综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