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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萧恪来说,这世上从来没有绝对的敌人。绝对的善恶是非从来就不存在,奚濯此人死了确实可惜,奈何其身系萧琢和数千将士的血仇,萧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过对方。
“话虽如此,可这百十年来,三足鼎立才维持彼此平衡。中洲虽弱,但都不是齐燕一口可以吃下的,想要报萧大哥的……”贺绥很清楚中洲兵力不强却能存活这么多年,成为可以与齐燕比肩的第三国,完全是因为齐燕都需要与其接壤的这个弱国作为战争的缓冲,若是中洲覆灭,则天下必乱。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所以得让他们从里面烂透了,如今北燕也是诸子夺位,正是机会。我来此,便是为了操纵此事。”
提起北燕,贺绥又想到了龚野的事。
“还有一事要同你说。北燕阵前换帅,除了龚野之外还有一人。”
“谁?”
“北燕…呼图邪部首领,狼主额日钦。这个把月来,两军数次交锋,虽有胜亦有败,但我军死伤远超过北燕。呼图邪部支援龚野,北燕军异常勇猛,长此以往怕是不太好。”也只有在萧恪身边时贺绥才会直言说出,别说以往他没资格升帐议事,便是有,自黄友光以下将领鲜少有人提及此患。偏偏他姐夫之前吃过败仗,如今新帅接手北境军,其从属将领又成一派,白子骞即便是提了,也常被挤兑几句不了了之。
萧恪听完冷嘲一声道:“所以我来得正是时候。这些人从来只会自己人抱团,无用至极!阿绥且放心,等顾将军那一万人到了,军中势力自会重新洗牌一次。”
贺绥点了点头,却不由长叹了一口气道:“允宁,说句心里话。我实在不解为何军中也要如此,上下一心才能所向披靡,从前在京畿大营时虽也有过,可却不像今时今日这般严重,如此大军便是一盘散沙,时日久了连父亲和长姐这么多年的心血可能都会付之一炬……”
“阿绥,不是所有为将之人都似你们这般忧国忧民。军中不比朝堂,规矩礼仪拘束得很,很多人虽有将之名,却无为将之才,不过是好勇斗狠的莽夫罢了。这样的人不会将家国大任放在首位,自是利益为先,你不需要理会这起子人,自有我帮你盯着呢!”
萧恪拉过贺绥的手细细摩挲着对方手上因寒冷而皲裂愈合留下的疤痕,手心还有未消退的冻伤痕迹,不用想也知道是整日提前巡逻冻伤的,“北境苦寒,你才来几个月手上茧子厚了不说,还添了这么多冻伤。”
“小伤。而且如今到了夏日,天暖了不少。军医那儿配置了药膏,全军都有,我再涂上几日便能消掉大半,不碍事的,勿忧。”
萧恪知贺绥素日脾性,叹了口气没再多劝什么。毕竟贺绥是男子,又素有大志,合该如那雄鹰展翅翱翔,而不是做笼中娇养的金丝雀。只是萧恪仍不免有些心疼罢了。
“总归你如今拨到了白将军帐下,日后出战的机会多了,自然就有军功可建,免得你还要同五六个莽汉挤在一处睡通铺。”
贺绥摇摇头,无奈笑道:“我哪有这么娇气?多思伤身,你且歇着便是,我在这儿耽搁了许久,还需去将军那里。”
“我同你去。”
贺绥脸红了一下,拒绝道:“将军营帐就在附近,你不用送。”
“我的好阿绥,我可不是为了专门送你。”看着贺绥愣了下,随后脸更红了,萧恪心情大好,“那北燕狼主之事我之前并不知晓,得找个人了解一番。思来想去,只有白将军最可信,其他人都是绣花枕头罢了,也指望不上他们。”
“嗯。对了,允宁,那位朱监军……”说到朱昭的时候,贺绥刻意压低了声,“我瞧他刚才看你的眼神有些古怪。”
“朱昭是裴东安的徒弟,在宫里没什么根基,也算不上陛下面上得脸的大太监。派他来自然是因为他听话,不过这人也有自己的小算盘,我拿捏得住。”
“那便好。毕竟历来内监为监军总是令人不安。”
萧恪闻言,不由苦笑一声,贺绥停下脚步看他。萧恪这才解释道:“只怕要让阿绥失望了,往后朱昭定是要为难的。监军一职无论是文臣还是宦官担任,其意义是代天子制衡为将之人,当然不乏也有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可若是不管,那时日久了,监军一职形同虚设,帝王失了对军队的掌控和挟制,反倒是后患无穷。”
即便是盛世明主,也鲜少有能全心托付的,更不要提齐帝本就是个多疑多思的。
“……我明白。不过有你在,我倒也不太担心。”
“那我便当阿绥这话是夸我了!”
“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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