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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张欧马上意识到,自己不该知道这个事情,于是说的是:“这……我不在这儿吗?!”
一群算预算算的头大的文臣武将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刘彻也笑了:“是啊,朕也纳闷,说是很多人目击了张品去少尉府衙牢房哭,哭的老惨了。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不像是假的。”
张欧:妈的智障……不是,是爹的智障,这号果然废了,幸亏小号养的快,新生一对双胞胎。
……
少尉府衙,皇甫华拉着张品入座。
倒上酒,整上羊肉:“羊肉放心吃,骠骑将军赏的,不违规。”
张品跺脚:“这个时候我哪有心思吃啊!喝啊!”
皇甫华一看,心中一暖:果然好兄弟!
“好兄弟!”皇甫华拍了拍胸脯:“这就是公子经常说的,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够意思!”
张品叹气:是啊,皇甫华还真是够兄弟,这么大的事儿,居然先找我说。
“兄弟,是够兄弟,一天是兄弟一辈子当兄弟!”
皇甫华绷不住了:“十年前我就暗自发誓,再也不信兄弟这一套了,没想到现在见到张兄,又让我回到了少年纯真的年华。”
说着说着,皇甫华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张品一看,兄弟这是动情了。
于是端起酒杯:“兄弟,干了这杯酒!”
两人几杯酒下肚。
皇甫华才跟张品勾肩搭背:“你说,给屎里下毒来毒狗这事儿,怎么定性呢?这事儿感觉可大可小。”
张品喝了几杯也是晕乎乎的,摆了摆头:“什么事儿不是可大可小呢,这事儿要是放在廷尉张汤那儿去判,起码死罪。”
屎毒狗不是目的,用带毒的狗毒人才是目的。
准确的说,张欧是要用毒死人来打击樊家的生意,这才是目的。
屎里下毒是手段。
皇甫华一听让廷尉判死罪,急忙摇头:“可不能判死罪!不行不行!”
宣平侯张欧可是吕后一家的独苗,当初这一家能够逃脱,就是六十年前群臣和文皇帝商量好的事儿,如今一甲子过去,就翻脸不认了?
可不行。
张品也是猛然惊醒,急忙:“对对对,可不能判死罪,这事儿得往小了努力啊皇甫兄!!!”
皇甫华微微一笑,自己这兄弟很懂事嘛,一点就通。
这事儿怎么能往大了判呢?必须得判小。
张品:“按道理来说,下毒杀死人,不只是死罪,还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是要株连的,但……这事儿毒死人没有?”
张品这个人对法条是熟悉,但是口条就差远了。
换成赵禹张汤,压根就不会说什么毒杀抄家灭族的话,直接就不提这一茬,只说毒死动物的事儿。
皇甫华摆头:“没死人,刚下毒就被识破了发现了。”
张品:“那就不算死罪了,毕竟还没发生,只是毒死了狗?”
皇甫华:“下的药味儿太大,狗都不吃……”
张品深吸一口气,爹啊爹,你还天天说我脑子笨,你下个毒都不会,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张品:“那这么明显的下毒,有没有可能他目的就不是下毒,目的就是让人发现他下毒,从而坐牢呢?”
皇甫华捏着下巴。咦,有这种可能啊?
但为什么他要这么干呢?这不是脑子有问题吗?
难道说下毒一事真的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