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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剑阁之主的手令呢!
这一次离开天地剑匣,他没有再回客舍,而是直接飞上高天,倏然一剑而远。
姜望狐疑地接过这罐茶。他当然并不知道,在他的乖徒弟嘴里,他是多么的风流不羁,处处留情。
对于一尊真人来说,这实在太逼仄!
一整夜都在复盘剑术搏杀的姜望,睁开眼睛,剑芒满屋!
又在一瞬间,将一切锋芒都收敛。
回想彼时龙宫宴,姜某人没坐多久就离开,彼时身边的女子,还是凌霄阁少阁主和荆国的黄舍利。
斗昭道:“更不是相亲1
姜望安抚道:“最后一个。”
但头一天输了,第二天立马就再来的,倒还是第一次!
这么快就有信心赢回去了吗?
随手把那枚剑令小心地捏合在一起,下回来还是可以凑合用用。
姜真人怀着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悲悯心态,耸耸肩膀:“反正我的立场已经表达了,剩下的随便你。”
一块清晰可见的、十步见方的平地,四面皆是黑暗,并无半点光亮。头顶是星河一抹,瞧着十分遥远。其形隐约,也如剑。
当他说出这句话,做出这个决定,谁的令都没用。
涉及战斗,姜望也非常认真,所以赶紧道:“万相剑主,这场地能否拓展一些?现在太过逼仄,恐怕施展不开。”
……
白掌柜现在都是光明正大地看账本,闻声抬头,好像还沉浸在账目里:“啊?”
倒是没有说些什么多谢你为天地剑匣添砖加瓦的挑衅话,他司空景霄还没沦落到以旁人之强大来膨胀自己的地步。
真心实意地对着万相剑主的背影行了一礼,姜望转身大步离开。
还长相思于鞘中,姜望拱手道:“前辈的剑术,令我高山仰止。我确实还不行。”
也就是说,接下来活动的范围,仅限于这十步见方的平地里。
姜望看着剩下的人:“谁知道他们犯什么病?”
再不来受这鸟气。
朝阳起在云层,红霞映于空中。
姜望听得莫名其妙,对祝唯我道:“他有病吧?”
他微笑点头致意,倒似来视察一般!
就这样一路走到天地剑匣前,门口依然有人守着,对他颇为警惕。他仍是举起剑令,仍是那一句“我来问剑。”
斗昭颇不耐烦:“你到底要喊几个人?”
斗昭一把扇开他的手:“你怕司玉安听到?想太多了吧!哪有真君这么无聊?”
斗昭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两人是怎么‘早就约好一起探索祸水’的。
看到姜望两手空空的出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司玉安悠悠睁开眼睛,那一霎,浩渺宇宙作剑芒,又尽数收为眸光。
如此妙景,姜望目不斜视。大摇大摆地行于山道,径往天地剑匣走,熟练得像是走在自家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