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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芸芸惊呆了。
“我还听说你特别喜欢阴森森说话,三更半夜来敲门,只要一读起书背后就黑烟直冒,最重要的是每天都不睡觉,所以我们都猜你肯定是读书读丑了。”有人信誓旦旦说道,“要是长得好看,我们怎么会没见过,而且应天的考生都说没见过你哦!”
江芸芸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
“但你不丑啊,长得还怪好看的。”那人又凑过来,想要捏捏江芸芸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但被她快速躲过,手指扑了一个空。
“谁说的啊?”江芸芸捏着小手,笑眯眯问道。
那人摸了摸下巴:“好像也是你们应天府的人,叫什么希哲,敬止,有点记不清了,也是在一次宴会上喝醉酒说的,当时说着说着两人还抱头痛哭起来了,可惨了,我们都心疼死了,虽说是吊车尾上去了,但瞧着日子都不是人过的。”
王献臣、祝枝山。
江芸芸在心里狠狠记了两人一笔。
“你今年不是没考试吗?”那个老生问道,“你怎么来这里读书了?”
江芸芸扑闪着大眼睛,笑眯眯说道:“我特别仰慕国子监的文化,所以想来交流交流。”
那老生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
“我只是想来排队历事的。现在以‘入监日月’为排序标准,早些来看到没错。”有新生直言不讳说道。
“我到时想来继续来考试的。”也有人笑说着,“再努力努力考几年,也跟着排排队,不着急。”
“你呢?”那个高谈阔论的老生低头去看江芸芸。
江芸芸笑眯眯说道:“我就是来读书的。”
“你不是应天府的解元吗?”老生不信,“这次难道还考不上,怎么还要读书。”
应天府学风浓郁,南监自来就是北监大敌。
“对啊,你怎么不去考试啊。”
“你那个模拟考到底怎么回事啊。”
“试卷可以给我看看吗?”
“你以前的卷子我看过,写的真好,可以指教我一下吗?”
那些人又开始围着江芸芸七嘴八舌说话,江芸芸被人团团围着,说得口干舌燥,眼看小身影都要被彻底淹没了,打算溜的时候,就突然被人扒拉出来。
“行了,人家刚来,让他坐下来歇一会。”有一个身形高大的人突然出现,把江芸芸一把抓出来,随便又放在一张椅子上,甚至还拍了拍他衣领,“这里没有人了,你坐这吧。”
江芸芸呼吸到新鲜空气,看着他眼睛也都亮晶晶起来,大声夸道:“同学你真好。”
那人好大一个黑脸小俊生,顿时红了红脸,挥了挥手:“胡说什么。”
“这是我们率性堂的斋长来晖。”之前一直说话的老生居高临下说道,“我叫王森。”
江芸芸连连点头,眉眼弯弯,乖的不得了。
这小解元瞧着实在人畜无害。众人忍不住想到。
“围在这里做什么。”门口传来博士严肃的声音,“马上就要上课了。”
众人闻言一哄而散。
江芸芸见老师来了,兴冲冲地把自己的文房四宝拿出来,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心情格外激动。
王森也不知座位到底在那里,一屁股坐在她边上,撑着下巴打量着:“哎,读书也这么开心吗?”
江芸芸不解:“读书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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