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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临走前,师娘还精神抖擞的。
不不,也不是精神抖擞的,听楠枝说三更半夜的时候咳嗽过好几次的,连小辈都惊动了,可见动静不小。
那个时候入冬了,她说是风寒了。
黎楠枝和江芸芸都信了。
入冬风寒,也是常有的事情。
师娘和老师同岁,年纪大了,抵抗力不好。
江芸芸经过扬州府,走过观音庙,穿过太平桥,最后站在新桥边上,绕过这个祠堂的后面就是黎家了。
现在是正午,初春的太阳还带着寒意,江芸芸匆匆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缓缓吐出一口气,揉了揉脸。
“没事的,说不定就是风寒呢。”她把自己的脸用力搓了搓,然后才抬脚走入那条小巷。
她下意识抬头去看。
巷子口的那盏灯笼不见了,是了,那是只有江芸芸快下学时,黎叔每次都要提早挂上去的,有时是冬天,外面还要罩着透明的防风罩,免得一会儿就被吹灭了。
江芸芸盯着那个位置看了好一会儿,半晌没回过神来。
是师娘提议的,她总是很细心,能及时发现江芸芸的窘迫,悄无声息地给读书完的她递上衣食,后来又发现她的衣服总是短一截,就总是找借口给他做衣服,一年四季都不曾少过,就连她去了京城,也还有一份,年年都送过来。
她是很感激的。
微风细雨的关爱,无微不至的爱护。
两辈子的江芸芸在黎家,在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老夫人身上看到了。
她茫茫然地走了几步,冷不丁想到。
老师和师娘年纪大了,没来接她。
那黎风呢?
家里现在这么忙吗?
“芸哥儿。”身后传来耕桑的声音,“原来你在这里,我刚去码头找你,听说已经下了一波人了,我还以为错过了。”
江芸芸回过神来,怔怔扭头去看他。
耕桑站在背后,看着她茫茫然的样子,笑问道:“原来您在这里啊,是来接你娘的吗?”
江芸芸仔仔细细打量着他,见他神色正常。
“怎么了?”耕桑摸着脸,笑问道。
“没,没事。”江芸芸呐呐说道,“我是来看看老师和师娘的。”
“老夫人风寒了。”耕桑神色如常地说道,“走累了吧,快去屋里坐坐,我去请周夫人出来。”
江芸芸见他如此镇定,心中悬着的石头突然放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来:“嗯,那我等会去看看师娘。”
“我来接您的时候,老夫人刚吃好药呢,估计正睡着呢。”耕桑笑说着,“还是等您过几天收拾好了再来吧。”
江芸芸哦了一声:“那我明日再来。”
“行啊。”耕桑笑说着,“李叔,去二院请周夫人来,芸哥儿来接她归家了。”
江芸芸看着院中熟悉的一切,突然指着那株梅花说:“这株梅花还好好的呢。”
“可不是,老夫人说是什么绿梅呢,要我们好好照顾呢,就是今年没开花。”耕桑遗憾说道,“老夫人念了好久了。”
“瞧着长得真好,说不定养几年就开了。”江芸芸摸了摸枝干,笑说着。
“是啊,也不知道要几年。”耕桑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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