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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芸芸察觉到视线,下意识抬起头来张望着,自然一样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黎淳。
出发去江西前其实见过面,到现在也不过半年,到老师鬓间的白发好像多了许多,整个人都显出几分苍老。
她慌里慌张站起来,见老师面无表情走过来,怯怯地低下头。
——没想到王知府惊动了老师。
黎淳走到她面前,目光在她额头凝结的血块上看了好一会儿,过一会儿才淡淡说道:“先去我那边收拾一下,免得你娘见了要害怕。”
“哦。”江芸芸捏着手指,小声应下。
黎淳没说话了,转身离开。
江芸芸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黎淳走得不太快,江芸芸悄悄看了他一眼,不敢像往常一样凑上去嬉皮笑脸说话,只好跟着小鸡崽子一样,紧紧跟在他身后。
黎淳带人从侧门走,那条路是简单的石子小路,夕阳落在坑坑洼洼的路面上。
两人一前一后,慢慢地走着,黎淳的背影更好落在江芸芸身上,把小少年完完全全笼罩着。
江芸芸低着头,垂头丧气的,她想先开口解释一下,又不知从哪里开口,手指微微一动,悄悄的抓住黎淳倒影中的那抹袖子。
马车是直接开到衙门里面来的,黎风站在马车边等着,远远就看到黎淳走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尾巴,连忙上前几步,还未开口就看到江芸芸的一脸狼狈。
“天呐,怎么伤成这样啊。”黎风一脸心疼,“这伤口瞧着还挺深,可别破相了,衙门派人来说您打架了,我还不信呢,哎呦,疼不疼啊。”
江芸芸摸了摸额头,疼得龇了龇牙。
“这手腕被谁咬了啊。”黎风眼尖,看到她手腕处的一圈整齐牙印,东西一口气,“我说袖子口怎么都是血呢,天呐,可别咬到脉了。”
江芸芸没说话,悄悄抬头去看老师。
黎淳正垂着眸,瞧不出什么态度。
江芸芸只好讪讪收回视线,闷闷不乐说道:“不疼的,我也打了他好几下呢。”
“哎哎,好好的,怎么就动起手来了。”黎风心疼坏了,又瞧着她衣服都破了,连连叹气,“其他地方有没有伤着啊。”
“没有。”江芸芸拢了拢衣服,大大咧咧安慰着,“这个是不小心被石头勾破的。”
“上车吧。”黎淳开口,先一步上了马车。
江芸芸也只好哼次哼次爬上马车,然后不动声色地悄悄挪到老师边上。
马车晃晃悠悠动了起来。
马车内依旧毫无动静。
衙门小门关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江芸芸捏着手指,先一步开口说道;“是朱宸濠太烦了,他在江西的时候就给我不痛快,这次还跟着我回扬州捣乱,我就是气不过。”
黎淳侧首,那双衰老的眼睛被眼尾的皱纹耷拉着,若是在平日,就有几分提不起精神来,但江芸芸知道老师多病,一直身体不太好,但现在他如此平静地注视着江芸芸,目光中带着责备。
江芸芸语塞,低着头没说话。
“直呼郡王名字,若是被人弹劾,谁也保不住你。”黎淳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江芸芸一怔,随后闷闷说道:“是我对上高郡王无礼了。”
黎淳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师徒两人不发一言地坐着,秋日的扬州秋高气爽,隔着车帘往外看去,路上人来人往,说话声此起彼伏,路边的银杏,满树金黄,微风吹过,枝叶摇曳,好似层层黄色的浪花飘动。
江芸芸上学路上,走过无数次这条路,久而久之,竟也忘记了这样的美景,今日冷不丁又见到了,还是颇为惊艳扬州的美丽。
马车拐弯进了小巷,街边热闹的景象便都消退了大半,又走了好一会儿,马车这才停了下来。
黎风跳下马车,低声说道:“到了。”
黎淳却没有起身,江芸芸便也正襟危坐坐了回来。
“你师娘病了,想来你也是知道的。”黎淳揉了揉额头,低声问道。
江芸芸神色一僵。
“渝姐儿多小的孩子,说几句就被套出来了,你身为哥哥倒也好意思,让小孩自己悄摸摸贴钱给你寄信。”黎淳睨了他一眼,无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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