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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笙面露痛苦之色。
“这些都是可以养的,这个季节掉下水能捡回一条命就很好了,周夫人不用太过自责,他读书这么认真肯定是伤手的,周夫人有空一定要多劝劝,一是保护手,二是保护眼睛,这两样对读书人可是最重要的。”茹回春安慰着,随后转移话题问道,“他是早产的嘛?”
周笙点头,低下头,咬了咬唇,尴尬又惶恐:“她七个月便出生了,当时喝了催产的药,是不是生得太早了。”
茹回春叹气:“养七不养八,七个月虽然早了些,但也算是捡了一条命回来,怪不得我瞧着脉象这么弱,跟个女孩子似的。”
周笙神色下意识一僵,但眨眼又恢复正常:“她小时候爱生病,也不太动,结果开始读书后跟着楠枝练拳脚,反而不怎么生病了,许是身子还没调养过来。”
茹回春看着她有条不紊地说道,也跟着点了点头:“是要好好养的,小孩子的身子就是在搭木头,现阶段可不能搭坏了。”
周笙听得一脸严肃。
茹回春坐在圆凳上,掏出江芸芸的手腕准备诊脉。
周笙双手捏着,一脸紧张地看着,连着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一炷香后,茹回春收回手:“退烧了,但还要再吃几天药,只是身子虚不能大补,食补就够了,等他醒过来后可以让他去晒晒太阳,但要穿的暖和一点,不能再着凉了。”
茹回春盯着面前的小孩,哪怕失血过多,一脸憔悴,但也依旧不改眉宇间的精致秀气。
任谁只要看了一眼这位小解元都会感慨一句,太好看了,小小年纪就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若是去庙会中扮观音游街一定能引起轰动。
“怎么了?”周笙紧张问道。
茹回春收回视线,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周笙已经站在她身后了。
“没事。”茹回春叹气,“手腕那圈牙痕怕是要留印子了,咬的很深,差点就要咬到脉,若是把脉要断了,那可就危险了,额头的那个伤口瞧着不太深,又藏在眉骨上,只要好好照顾着,应该是看不出来,不然这张这么漂亮的小脸蛋可就可惜了。”
周笙松了一口气,一脸庆幸:“真是菩萨保佑,谢天谢地。”
茹回春站了起来,收拾好自己的药箱,冷不丁抬眸去看周笙:“芸哥儿出精了吗?”
周笙的眉眼和江芸如出一辙,任谁都看出两人的关系,此刻那双漂亮的瞳仁下意识紧缩了一下。
“不,不清楚。”周笙在茹回春的注视下,轻声说道,“芸哥儿很是独立,从不与我说这些,但,应该是没有的。”
她捏着手指,面露尴尬之色:“没听乐山说过,而且之前那个大夫也说他之前伤了身子,恐怕今后很难有自己的小孩,所以我对此事一直不敢太多关注,就怕芸哥儿想多了。”
茹回春眉心微动,随后又说道:“确实要顾忌一些,不过他还小,不急的,只是现在还未开始变声,已经有些晚了,等身子好些了可以吃一些药看看。”
“是啊。”周笙勉强笑了笑,“茹老夫人这么一说,我会让乐山多关注一点的。”
“周夫人一夜未睡,早点去休息吧,芸哥儿现在就是在睡觉,让小厮们看着也是一样的。”茹回春笑说着。
周笙目送她离开,脸上的笑意很快就敛了下来,忧心忡忡回了屋内,坐在圆凳上,看着床上睡得脸颊红扑扑的江芸芸,轻轻叹了一口气。
院外的茹回春站在院子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变了个方向,朝着内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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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江芸芸在外面走了一圈,晒了一会儿太阳,晒得晕乎乎的,想要回来睡觉,只是刚一躺下去,就突然察觉到一个炯炯有神的视线,刚一睁开眼,就看到床上多了一个人,不由倒吸一口气。
“干嘛,看见我不开心吗。”顾幺儿立马大声质问道。
江芸芸看着顾幺儿一脸无辜的样子,强调着:“你都十岁了!怎么还这么喜欢钻别人的床。”
顾幺儿不高兴说道:“你才不是别人。”
江芸芸彻底死心了,睁眼看着头顶:“溜进来的吧?找我做什么?”
“哎,早上那个上高郡王坐着马车灰溜溜跑了。”顾幺儿兴奋比划着,“还是你厉害,专门打他的脸,啧啧,现在变成丑八怪了。”
江芸芸并不意外。
“他一个藩王之子自然要赶紧跑,等会又被人弹劾了,一而再再而三地离开属地,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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