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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你的那日是几月几日。”
“不知道。”
“雪月与你说了什么?”
“不记得了。”
江芸芸平静地抛出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汪励却开始肉眼可见的耍无赖,说什么也不肯配合。
堂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本地的几个官员对视一眼,露出细微的笑来,汪励也得意地对着江芸芸挑了挑眉。
“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记得,但独独只记得婢女勾引你。”江芸芸平静说道。
“正是。”汪励笑说着。
“你胡说!”雪月大怒。
汪励轻蔑地看了她一眼:“你们这些丫鬟,我拒绝了你们,你们就想着来衙门污蔑我们,没打死你们本事给你们面子,谁知道你们还不死心。”
雪月一脸憎恶:“恶心,畜生,呸。”
汪励大怒,伸手就要去打她。
江芸芸拍了拍惊堂木,面无表情说道:“公堂动手,十大板,想好了再动手。”
汪励一惊,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雪月也跟着瞪了他一眼。
“你呢?”江芸芸目光看向那个管家,继续问道,“当日我见你喊的很凶,你家公子一问三不知,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管家见江芸也拿他们没办法也跟着说道:“自然是公子跟我们说的。”
“何时和你说的?”
“不记得了。”
“为何与你说?”
“不知道。”
江芸芸突然笑了笑:“你是奴籍嘛?”
管家脸色微变,没说话了。
“打五十大板。”江芸芸淡淡说道,“乐山,你下去打。”
众人大惊。
“大家许是忘记了,我在琼山县做过几年县令。”江芸芸目光环视周围的徽州官员,平静说道,“我今日能走到诸位面前,可不是靠一张嘴皮子的。”
乐山一把夺过衙役的木板,单手立在一侧,冷笑一声:“我跟着我们公子去了琼州,杀过倭寇,去了京城,经过风雨,去了兰州,杀过蒙古人,这双手也不是吃素的。”
“你们两个按个人,总会吧。”他目光看向两个衙役,不屑说道,“要是这些都不会,你们都滚蛋去吧。”
那两人对视一眼,又想着去看自己的上司柳源。
江芸芸手中的惊堂木重重拍响,偏脸上算得上和颜悦色:“你们若是不会,我就换个人来顶你们的位置,偌大的衙门总会有人会的吧。”
那两人神色巨变,也不敢去看柳源了,甚至不敢去看管家,直接把人打到在地,用棍子夹住他的脖子。
管家这才害怕起来:“你,你不能打我,我又没做错什么,公子,公子……”
汪励欲言又止,去看柳源和胡原,却见两人移开视线,顿时一慌,还未说话,便听到上头的江芸冷冷说道:“打。”
乐山的棍子重重敲在管家的臀背上,管家立马惨叫一声。
“你身为奴仆,本该为主人分忧,记性却这么差,可见汪家平日对你们太过宽容了,主子的事情一个也记不住,那我就替你们汪家管教一下奴才,免得爬到你们头上去,说出去才让人笑话。”
江芸芸的声音混着管家的惨叫,显得格外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