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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芸芸笑了:“你又哭什么?”
“就是很想哭。”张道长抽抽搭搭的,“而且你那个时候也好辛苦的,才不是随便做做的。”
江芸芸声音微微上扬:“后来我就想着当官可真好啊,能让他们好好活下来,你看,我在这个世道也是有点用处的。”
“其实当时一直在外地做官也挺好的。”张道长说道,“这样就不会让人盯着了。”
“我一开始也这么觉得,外官多自由啊,可后来到了兰州,寇知府死了,朝廷却避之不谈,我就知道我这个想法太过天真了。”江芸芸笑,“我就不是想这么憋屈过日子的人,寇知府是个好知府,他既是被蒙古人杀的,也是被大义杀的,朝廷人人都畏战,次次都畏缩,我觉得这个风气要改。”
“穷兵黩武可不行。”张道长连忙说道,“劳民伤财不说,有损人德。”
江芸芸摸着小猫尾巴,好一会儿突然又问道:“穷兵黩武的界限在哪里,富国强兵的底线又在哪里,在当权者手里。”
张道长期期艾艾地说道:“听不懂。”
“我是说,我想做这个当权者。”江芸芸的声音骤然压低。
张道长惊呆了,瞪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她,随后猛地跳了起来:“啊啊啊,你你你,我我我,你你……这这这……”
“我怎么了?”江芸芸懒懒散散挑眉,“这世上读书科举,做官拜相的人谁不这么想,我只是大大方方说出来而已。”
张道长停住了,但还是呆呆地看着她,整个人好像道观上准备重塑的雕像,有种分裂的呆滞。
“这,这好像有一点不一样,这事能这么论吗……”他呐呐着,胡言乱语着。
但很快,他又回过神来:“不对啊,也没什么不一样的,我们做道士的也很期望羽化飞仙的,我们也有很多很厉害的坤道,茅山上清派的第一代祖师就是魏道长,谢真人也是坤道,史书上都写她是在金泉紫极宫白日上升的,但,科举也可以?”
他讲了好多例子,但最后还是喃喃反问道:“可为什么不可以啊?”
“有野心,有欲.望,又不是不能宣之于口的东西。”江芸芸淡淡说道,“至少我这条路走的坦坦荡荡,问心无愧。”
张道长呆呆地坐回她边上,好一会儿才喃喃说道:“坏了,是真紫微星。”
“好了,吃饭了,别坐地上,地上脏,好久没扫了。”乐山的声音传了过来,“都去洗手,刚才教你们去喂小毛驴,都喂了吗?”
江芸芸和张道长蹭得一下站起来。
“我就知道。”乐山端着盘子一看,气笑了,“快去喂,喂了才能吃饭。”
江芸芸只好屁颠屁颠去喂小毛驴吃的了,小毛驴见了她就开始不高兴打喷,就连脾气最好的小白马也一脸委屈。
“明天偷偷请你们吃糖,快吃快吃。”江芸芸安慰着。
那边张道长正在挨乐山骂,火急火燎地端着盘子。
饭后,江芸芸准备去看这几日的信件时,张道长的脑袋伸了进来:“那不跑了?”
江芸芸施施然拿出信件:“不跑了,我还打算和一些人斗一斗法呢。”
张道长眼睛眨了眨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没一会儿就心事重重走了。
“哎,跑哪里去了啊?”姜磊的脑袋火速接过张道长的位置,意味深长说道,“你不会真做坏事了吧。”
江芸芸头也不抬地说道:“?帘窥壁听,实非君子。”
姜磊理直气壮:“我又没读过书,你们文官都骂我们锦衣卫是无耻小人的。”
江芸芸抬头笑:“那敢问锦衣卫大人是晚饭没吃上,现在打算去厨房看看嘛,刚好还有我们扬州特色的红烧肉呢,是甜口的,不知道您习不习惯。”
姜磊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碟子,更得意了:“拿来了,还有猪蹄。”
江芸芸轻笑,低下头继续看书信。
“哎,你是不是一直和黎循传就海运的事情进行联系啊?”姜磊趴在窗口,一边给人抓着蚊子,一边故作随意地问道。
江芸芸扬了扬手里的信件:“正在说这事。”
她想了想:“锦衣卫有什么事情是牵扯到我,还是楠枝,或者是……漳州?”
她抬起头来,和姜磊猝不及防对视了一眼。
没出息的姜磊慌不择路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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