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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蚊虫习性到药方配伍,事无巨细,一一过问。
黄举天觉得此事无需保留,便将所知之法悉数道来。
哪怕卢钧只听个半懂,都够他在岭南救下无数性命。
翌日清晨。
李景让在老仆的搀扶下,缓缓走出广州都督府。
他下意识地拍了拍黄举天的胳膊,随后伸出手指,指着前面那一支十来人的队伍,以及大包小包行囊箱子,问道:
“你昨晚到底跟卢使君聊什么了?”
怎么一夜之间,还让岭南节度使送了副如此大的阵仗?
他李景让,在野都能有这么大的面子?
“是治瘴所需物资。有些在琼州当地难以筹备,所以卢前辈特意准备了这些,好让我们的治瘴计划能顺利开展。”
卢前辈……
这竖子,昨天不还在言辞激烈地质问卢使君吗?
为何今日如此亲切?
“还有,何为治瘴计划?”
一行近二十人,缓缓朝着珠江边的码头前行
黄举天简明扼要,数语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阐述清楚。
李景让听后,眼中满是狐疑。
他寻思,这竖子莫不是盼着早日做出政绩,寻机调往别处,才瞅准卢钧为人宽厚,便想诓骗于他?
这般想着,李景让神色一沉,压低声音,十足严肃地道:
“莫怪老夫事先没告诫你,卢钧虽脾性温和,为官清正贤德,可若无过人手段,又怎能坐到节度使的位子上!”
黄举天自然明白。
一旦他立下的治瘴计划不见成效,以卢钧的身份和手段,自己怕是难以全身而退。
但见黄举天底气十足,自信笑道:
“恩师放心,我非仇慕阳。”
听闻此言,李景让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许。
可转瞬之间,他像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道:
“对了,往后莫要这般见外,直接称呼老夫为‘先生’即可。”
“?”
黄举天闻言,微微一怔。
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来,嘴角上扬,恭敬应道:
“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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