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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烟的侧脸压抑得有种难以言喻的疯和破碎。
他呆住,“阿凛”
已经二十分钟了。
那个男人还没下来。
他们在干什么?
楼上茶几上的红酒几乎喝完了,两只杯子亲密地靠在一起,他最知道适度的酒精能催出身体深处的热,温白然被压在沙发上的时候头发是散的,脸微微红着,眼波迷离的样子媚态横生。
她一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微醺上脸的绯色冲淡了她的冷,疏离和清高都被装点出更加诱人的娇。
没有人能对这样的温白然还保持着距离和心跳。
她性感得让人恨不能干死她。
牙关无声咬紧。
烟蒂和烟灰都掉下来。
滚烫在他手背一滚,灼烧感带来的神经反射扯动着他的皮肤。
周凛说过不许温白然在外面喝酒,尤其不许当着其他男人的面。
那回她出去应酬,一群人到了渡。
那是他的地盘,她知道那里安全。
他在隔壁桌等着,等她应付完那些人回来怎么对他交代。
渡的夜很热,火烧火燎着他的神经。
隔壁肥头大耳的油腻男满脸堆笑,肮脏的性欲从眼里流出来,蒙住了视线。当温白然第三次站起来接过那人手里的酒,那根在她手背揩油的粗短手指在周凛看来无比碍眼。
桌上的烟灰缸是不锈钢做的。
这么远的距离砸过去,无异于在他们中间扔了一颗原子弹。
精准无误地飙出血来,场面开始混乱。
很多人跑来跑去着尖叫。
一转头,温白然不见了。
侧门走廊后的暗处,周凛惩罚性的吻让温白然痛得叫了出来。
“周凛你疯了!那是我的客户!”
她都看到了,在他动手之前,她甚至还给他使过眼色让他不要那么干。
周凛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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