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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札的细腻和体贴,总是能令他生出自己何其有幸的感觉。
沈衮将那枚圆环用力握在掌心,几乎想将其融进血肉里:“我会好好炼制。”
夏札笑眼盈盈:“好,我等着。”
然后……灵蛟和毛绒团子半梦半醒间,被赶去了展览区睡觉。
沈衮和夏札整夜没有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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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点,两小只被夏札放了进来。
这时,沈衮已经处理好了部分食材,正穿着围裙打发奶油。
整整几个小时和夏札隔着一道墙,灵蛟和毛绒团子黏在他身上扣都扣不下来,缠得很紧。除了怀念夏札,它们还怀念住惯了的里间的窝,又大又温暖,还有聚灵阵提供灵气,和外面那临时筑的窝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什么时候才能天天住在舒服的巢穴里呢?
想到这里,灵蛟跑到沈衮跟前,愤愤不平地用爪子指着他,一副要跟他谈条件的架势。
沈衮打发奶油的过程中,抽空瞧了它一眼:“有屁快放。”
灵蛟掐着腰:“叽叽叽!”
你不能再把我们往外面赶了!
“这是我的地盘。”沈衮嗤笑,“我想赶谁就赶谁。”
听了这话,灵蛟跑去把毛绒团子举起来,带到沈衮面前。有了盟友之后,它更加激动,底气十足:“叽叽!叽叽!”
再让我们住在展览厅!我们就要感冒了!
被举着的毛绒团子却没理解灵蛟的意思,他两只小眼睛四处乱飘,鼻尖抽动,陶醉地嗅着空气里食物的芳香。
灵蛟恨铁不成钢,把它放在桌子上,敲了敲它的脑袋。
被打了的毛绒团子疑惑地看向灵蛟。
灵蛟指着沈衮:“叽!”
敌人!
毛绒团子这才附和起灵蛟的话:“biu~”
沈衮不屑:“一个肉多,一个皮厚,全天下人的都感冒了,也轮不到你们。”
灵蛟:“……”
吵架又没有吵过,灵蛟委屈的不行,蹲坐在桌子上,眼泪要掉不掉。
夏札过来搭手处理食材。
他切了一些洗净的草莓,拿出一个喂给灵蛟,哄它道:“别难过了,等明天有空,我帮你和小鸵鼠整理一下展览厅的新窝,多给你们放两个聚灵阵,让你们住的更舒服些。”
他倒也想让灵蛟住在里间,但他和沈衮做那事的时候动静……颇大,总不能让它们两只幼崽围观。
一旁的沈衮听见夏札对灵蛟柔声细语,开口道:“你对这两只小兔崽子太好了。”
他承认,他吃味儿了。
泪眼汪汪的灵蛟还没哄好,沈衮那边就一股酸味儿,夏札便也笑着顺口哄他说:“嗯嗯,但我对你最好啊。”
除了安抚,他的语气中还带了些调皮和撒娇的意味。
沈衮:“……”
夏札的任何一个小动作、小音调,都能让他丢盔弃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