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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西瑞把拎在手上的见面礼放到后备箱,然后拉门坐进副驾,傅宴钦看她一眼,“安全带系好,起步价五百。”
陈西瑞顿了顿:“好久没打车了,的士界已经通货膨胀到这种程度了?”
傅宴钦拽她一把,把人往自己这边扯近了些,侧身过去亲了一口,厚颜无耻地说:“五百值了。”
陈西瑞使劲儿用手背蹭了蹭,想到将脸上的粉底也一并蹭脱,又从包里掏出气垫补了补妆。
傅宴钦道:“还买东西了?”
陈西瑞拿着粉扑啪啪啪地拍打左颊,“去别人家吃饭,我从来不空手。”
“陈小姐破费了。”
“我把早上你送的那个假镯子给卖了。”
傅宴钦嚼着口香糖,腮帮子上下运动,模样带几分慵懒的痞气,“你开心就好。”
“今天是个什么饭?”
“我大哥前阵子刚二婚,带他老婆回来吃饭。”
“又是二婚?”陈西瑞放缓了拍粉扑的动作,“你们家这传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欢快得如同一匹草原奔腾的小马驹,一看屏幕上显示林美珍的名字,陈西瑞没多寻思,直接按了接听。
她妈嗓门十年如一日,还是肺活量惊人般的嘹亮,“上次二姨给你介绍的那小伙子,跟人聊咋样啊?”
其间夹杂轻微吧唧的声音,隐约还有一丝咕噜咕噜喝汤的动静。
如果这是在写故事,故事的三大要素——环境、人物、情节,全齐活了。
陈西瑞从一个替父还债的坚强小白花摇身一变成了脚踏两只船的风骚大红杏,本来就已经很没有下限,被她妈这么一搅和,道德感所剩无几。
傅宴钦眼神平静,抽了张纸出来,吐掉嘴里的口香糖。
陈西瑞讪讪:“那个妈……回头再跟你说吧。”
“这么急?”男人笑了声,语气讽刺,“不是到明年五月份吗。”
陈西瑞手指无所适从地攥着安全带,小声自辩:“微信是我家亲戚推给我的,就加了个好友,没聊几句,我不是那种没有契约精神的人。”
“多大了?”
“三十一。”
“做什么工作的?”
“军工研究所的。”
傅宴钦扯了下嘴角:“你管这叫没聊几句?”一脚油门踩上去,汽车汇入主干道,高楼大厦不断后退,霓虹灯在车窗上留下斑斓光影。
前方红灯,大奔跟在车流长龙后面停下来,傅宴钦侧头看向陈西瑞,她正低头刷着微博,屏幕的那点光投射在她圆润如玉的小脸上,搅弄池水又没心没肺。
他喉结动了下,手越过中控台,猛地擒住她手腕。
陈西瑞一惊,男人的掌心干燥灼热,粗粝指腹深深陷进那几寸肌肤,“你干什么?”
“主动一次,我就当没听见那个电话。”
陈西瑞反应慢半拍,下一秒,傅宴钦按住她后颈,迫使她看着自己。
她对上男人那张薄情却深情的脸,一点点凑近,轻轻在他颊边啄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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