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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这地板什么纹路?感觉能迷惑人的心智啊……青鸢姐大大的危字(咬手帕)」
「我感觉我要看的精神分裂了,漫画家画这章的时候是吃了菌子吗……不然怎么会有如此光怪陆离的分页(倒)」
「我越来越搞不懂昼哥的异能了」
「这真的是异能吗……?青鸢姐脑子里那玩意防御效果好强的,应该不是粥哥干的,而且丝线也没使出来哇」
「这个鎏金色……好漂亮诶,有点涿鹿之战小组战时候,赛台边缘保护罩的感觉!有没有可能是什么装置啊!(恍然大悟)」
「??你们怎么都在讨论问题,没有人和我一起嘶哈嘶哈白昼哥吗??这样显得我好色的很突出啊喂!!(截图.jpg)(截图.jpg)」
「这里赌一手陆青鸢能活(撒金豆.jpg)」
「那我也赌,我赌反(撒金豆.jpg)」
……
邪教徒的忠心程度果然令人咂舌。
看着陆青鸢硬生生凭借意志力抵抗了装置的影响,白昼不由得感叹。
被精挑细选在此的柱形装置,位于地底散发着能量,宛如心脏般闪烁的鎏金光辉,规律映照在光洁地板。
仅此一个的威力就已如此,甚至还未完全开发,这让白昼和光球很是满意。除了造价昂贵外,简直没有任何缺点呢。
但受害人的反应似乎比预想要更加强烈。白昼静静观察着眼前的一幕,觉得这或许和身份有关系。
画面中,陆青鸢深深躬着背,几乎伏在地面,汗水滴落到瓷砖上溅起,混杂着浑浊的血滴。她的牙死死咬住下唇,那双眼在清醒和慌乱中来回交替。
体内的黑雾在影响下不断翻滚,灼烧着血管和□□,无端的情绪和疼痛遍布全身,连带着思绪也紊乱无比。这是堪比极刑的痛苦。
那双眼最终却还是重归了清明。
宛若溺水者般,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陆青鸢急促喘着气。她的模样很狼狈,冷汗交错的脸上一片惨白,发丝黏连。
她侧过脸,面无表情盯视着白昼。除此之外别无动静,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
【……】估计是累极,她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勉强的口型辨认出她的话语。
青年缓步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将人轻轻扶了起来。动作轻柔,让人发怵。
【你真的很在意我的身份啊。】他叹息道,【都成这样了,第一时间也是询问这个问题吗?】
陆青鸢没回话,只死死盯着他,那眼神之狠辣,大有白昼不回答她就原地自爆的感觉。
青年无辜地摆摆手:【别这样极端嘛,我还是很遵守游戏规则的。】
片刻的沉默。
就连弹幕也诡异安静下来,对白昼身份的好奇,他们不比任何一人要低。虽然不是很相信这个谜题会在今日就被揭开,但还是难以自制的产生了期待。
白昼弯着眉眼,又不急不缓吐出一句话:【但由于你第一个问题回答的太敷衍,所以这第二个问题,我也不会回答的太详细哦。】
怎么说呢,竟然不意外。陆青鸢被气的一个深呼吸,扶住地板的手险些一滑。
「草」
「我就知道你小子没那么好心:)」
「我像条狗一样被耍来耍去」
「话说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为啥不直接精神侵入啊?青鸢姐明显没功夫去反抗吧?」
「不清楚诶,但昼哥不那样做肯定也有他自己的道理吧?而且贸然侵入可能会引起暗巢注意的,那个首领不是醒了吗……(怂)」
「真是……目前为止的邪教徒都被控的死死的啊,看陆青鸢这样也没法逃回暗巢了,果然贪心就会出事啊」
「青鸢姐的状态比那个男子好太多了,性格也更加自然,有没有可能那个爽快开朗的她才是真实的她……该死的邪教你害人不浅」
……
【陆小姐一定记得,两年前那场邪教清除事件吧?】
白昼蓦地开口:【其实我就是那场事件的亲身经历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