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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然这对新婚夫妻的感情并没有想象中如胶似漆,那么女人的精神病真的是因男人的死亡而被激起吗?还是因为她认为自己已然痊愈并不需要继续服药,因此在猝不及防的打击下思维变得混乱,做出了不可预料的事情。
可看这房子里的一切布局和细节,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可以做出的事情。如果他是大夫,他绝对会建议患者继续服药。
想不出什么名堂来,林穆玉抬眼询问:“与安,笔记本上写的什么?”
司与安煞有其事,在叶云禾嫌弃的眼神中把桃粉色的少女心本子摆在面前的矮桌上,捻住厚厚的书皮就往外猛地一掀——
被撕了大半的纸张残片堆叠在一起,被这风吹的飞起一瞬,又轻飘飘落了回去,在这堪称隆重的开幕后凄惨出场。
原本厚重的纸页已被人为撕扯下了一大半。在它之后是仅剩的有了笔迹的其他纸张,被黑色圆珠笔或轻或重涂去了满页的字句,一横一竖一撇一捺用力的涂着,凌乱又疯狂的笔触,模糊又清晰的指纹,将那一整面的白净都画满了黑痕,有的甚至戳破了纸,裸露出一个黑洞来。
原本粗糙的纸页在墨水的浸泡下变得轻薄,渗出的多余黑墨印到下一张纸上,那仍然有着字迹的纸便被新的黑色划痕再一次覆盖,直到又一次渗透到下一张纸上。层层叠叠,无法干涸。
就这样一张一张翻下去,直到最后一页。
无一例外,全部都是画满了漆黑涂痕的纸张,把原先齐整写在横线上的秀丽字迹尽数掩埋,最后只剩下这样一本不伦不类的笔记本,覆盖着桃粉色的漂亮书皮挡住了全部的内容。仿佛只是一本平平无奇写满了少女心事的日记。
“……”
司与安默默合上了本子。
几秒后,棕发青年抱头尖叫:“什么鬼啊——这得浪费多少圆珠笔啊——?!”
“重点是这个吗?”叶云禾只觉得先前感受到的精神污染又一次袭来,她无力瘫倒在沙发上,“这个套房是什么鬼啊,搜了一通竟然没一个明确的线索,我要对这个充满谜语的副本竖起中指。”
本来最抱希望,套路中一向最重要的日记本居然被全部涂满了黑痕,一张甚至一行的字句都没留下。这让几人一开始跃跃欲试的期待瞬间落空,有些迷茫的回忆着脑海中各种的纷乱信息。
可那些从不同空间得到的信息直至如今也只有个粗糙的轮廓,大大小小的线索就像失去了表皮的拼图,仅凭着外形根本无法知晓是否拼的正确。混乱的时间线和空间跳跃更是让人找不着南北,就连目前得知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相。
碎片般的异常遍布,就像一个稚童随意画出的无规律无意义的圈画,被撕碎后零零散散落了一地,即便强行拼凑在一起,也只能落得人一头的问号,徒留莫名袭来的凉意窜上脊梁,和喉间欲言又止的话音。
最有可能的套房还只是浮于表面的地点,花费了时间也没获得多少内容。这段时间的呼吸已经让异化开始从脚部蔓延,逐渐加深将原先适宜的体温变得冰冷,冻得人骨髓都打着颤,难以进行深度的思考。
即便有着后路,三人也不可抑制的感到了焦虑。倘若连他们都对这副本束手无策,那么其他人又会好到哪里去,只要一天不清理掉这个黑雾,祸患就会一直潜藏,直到成为S级副本的那一刻。
林穆玉攥紧手,深吸一口气压下情绪,忍着僵化的刺痛和寒意开始疯狂思考。
“中心城实在太大,一个个把之前的空间区域找过去再次搜集实在太浪费时间,必须找到真正的方向才能继续前行,那对男女如今不知行踪,难道要询问小区的其他人……?”他在心里想着。
“或者找一下曾经可以穿梭的镜面通道,尝试穿梭回先前的空间,但如今主线内容都不清晰,回去了说不定也是徒添麻烦……”
“……”
思绪逐渐增生,在脑中勾缠成密密麻麻的丝线,滋生事态脱离掌控的不安。
倏地,一声叹息唤回了几人的心绪。
“怎么都这幅表情啊。”
许久不言的小少年语气平静,他注视着三人略带诧异的神情,眉眼间闪过一丝无奈。在这焦躁压抑的氛围下,他竟是最为稳定的那个人,那股与年纪截然相反的早熟又一次展现出来,让他的话语无形中有了安抚人心的作用。
“我都说了,还有个惊喜要给你们吧?早知道你们会烦恼成这样,我就直接告诉你们了。”
祈珩苦恼地叹了口气,他站起身,拍了拍离得最近的司与安的肩膀,唇角翘起时眨了眨眼,莫名透出些狡黠。
他最近确实变得爱笑了,像是要把曾经的笑容都补回来似的,或轻或淡的笑意总是在唇边和眼中漾起。让人一时想不起他以前淡漠的模样。
“……惊喜?”叶云禾张了张口,继而发问。
“对。”小少年朝她笑了笑,“不过既然都等到这里了,直接告诉你们反而没意思,还是亲眼看吧。”
他偏了偏头,率先朝门外走去,那枚男士对戒被他捏在指尖,在灯光照映下,内环上刻着的姓名首字母反着光:“好了,快跟上,要是错过了最佳时间就不好了。”
“说不定,我们最需要的那块拼图,就藏在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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