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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他再一次抬眼去追寻那威压时,却再没感受到,好似刚才自己所受到的威慑,不过是错觉。
而被一名新人借助不知名道具威慑到的他,则是笑料中的笑料。邪教徒视线一晃,只觉眼前那青年唇角勾起的笑意加深,若有若无嘲讽着他的自尊。
邪教徒沉下脸色。
他本就自傲,在被首领亲自提携到如今定位后,更是不可一世起来。顾及他脆弱的自尊心,就连与他并起并坐的那群人也没故意刺激过他。日子过得还算舒坦,因此不堪一击的内心就愈加玻璃。
在被一个不知来历的年轻人冒犯后,他会做出什么举动可想而知。
周围吹捧他的邪教徒缩了缩脖子,有一名看着格外机灵的悄悄左顾右盼,试探地上前一步出声唤道。
【这位长老……?】
没等他说出第二句,陌生的来者动了。
长袍如墨般涌动,青年唇角的笑变得柔和,他踏入门内,周身的气息也变得无害,看着就像一名无辜的年轻新人,浑然不知自己触犯了哪条规定。
他启唇,语气轻和,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诸位这是在做什么呢?】
见无人应答,反而嗤笑声起,他唇角下扬,一派委屈姿态。
【怎么都不说话啊……还是我的到来,扰了诸位的雅兴?】
好一副可怜又无辜的模样,无论是尽管只有半张脸的神态还是到位的语气,都让旁边清楚知晓了他的情绪。
配上那半张看得出容貌姣好的脸蛋,更是好一副能让看脸的弹幕叫喊“新老婆”的美景。
可恰恰相反。
弹幕突兀抖了抖身子,感觉莫名的鸡皮疙瘩起满全身,诡异的恶寒和惊悚弥漫上后背,又蔓延到胸腔。第三次升起的熟悉感像鬼一样缠上他们。
这不对劲。
「为什么这个人越看越眼熟?!」
「明明,明明只是条黑影,可为何会让我看到故人之影!!」
「嬛嬛?是你吗嬛嬛?(胖橘悲痛.jpg)」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镜头不会莫名给到一个单纯的视角工具!」
「已知漫画家给每个角色都设定了细节,哪怕是容貌也不例外,经过我一系列的对比——这个“新角色”和白昼的下半张脸完全一样!完全!」
「那白昼为啥会在这里?!」
「来干大事吧……(沧桑吐烟)」
「就这样孤身闯入BOSS大本营吗……白昼你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啊oioioi!(扶额苦笑.jpg)」
……
不是错觉。
是白昼惯用的银线,和他向来先发制人的手段,主打的就是在对手还在乐呵呵傻笑时,猝不及防取其首级。
一通操作下来,发笑的就换成他了。
丝线无形,染血即显,跟随其主人恶劣的行径操控着网中人偶的动作,轻轻拉扯间便激起极端的痛觉,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人的面容都扭曲狰狞。青年半张裸露的脸溅到了殷红血迹,白与红极致的色差夺目异常,伴着他唇角勾起的欢愉,一时分不清哪个才是恶鬼。
漫画中,刚刚还在不屑嗤笑的人已然沦为网中蚊虫,空洞着眼被扯下了兜帽,就像是被当成剥下了人皮,赤裸裸的视线几乎灼烧着他,将那裸露的脸都要生生烫出洞来。
他被黑雾侵蚀到不人不鬼的面容彻底暴露。上位邪教徒“嗬嗬”着瞪大眼,眼珠猛然暴起突出试图低头,下一秒又被那银线抵住了脖子,只是轻轻一碰血珠便瞬间溢出,不难得知,用力后头颅也能轻易落地。
邪教徒僵硬了,毕竟比起脸面,他还是更看重生命。
青年垂眼打量了他几下,眼中含上真切的讽意。他指尖稍动,丝线断裂,被束缚在其中的人偶便纷纷落地。
重重砸地的邪教徒发出哀嚎,颤抖着匐匍到角落。
为什么邪教徒不会脱下黑袍。
因为在那宽大兜帽的阴影之下,是早已被黑雾腐蚀的千疮百孔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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