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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心实意,我不要。”
“我从不讨好别人,唯独对你投其所好。”
“……”
“对本座心动了?”
“我如果现在亲你,你会不会揍我?”
“会。”
啵
赵无眠俯下身,在萧远暮粉雕玉琢的侧脸亲了下,“那就揍吧,只不过我会躲……”
嘭————
赵无眠被掀翻在地,自马背栽落。
“铛铛铛嘿要说那未明侯,善使横刀,刀名无恨,承自先帝……”
赵无眠牵着马,走进叙州城内,迎面便听街边有乐师弹着琵琶,唱着刚改编不久的小曲儿。
雨势浓密,天色阴沉,不时有雷声骤响,只有些许日光在黑云最远端垂洒,好似白暮笼罩此处,因此面前一道长街,两侧商铺楼阁皆是灯火通明,早早便点上灯,嘈嘈杂杂,行人撑伞走在道旁,没几人注意到赵无眠与萧远暮。
萧远暮下了马,也撑起伞,四处打量几眼,道:“叙州在蜀地排不上号,却还有三十余万人口,想找一个重伤逃遁的尼姑怕是不易。”
“城里有庙吗?”
“有,但观云舒不傻,即便躲进庙中,陈期远依旧如若无人之境。”
赵无眠微微颔首,也是这个想法,观云舒若在城内养伤,陈期远定然会去潜入寺庙打探……
“瞎猜也不是办法。”
赵无眠牵着马寻至叙州城内的侦缉司分部,招呼人一块找。
但观云舒没找到,西凉八骏的线索倒是有。
驻守在叙州城内的侦缉司探子面露喜意,道:
“我们驻守在叙州的人手不足,西凉八骏虽不是侯爷对手,但在西凉也是常年虎踞的悍匪,八人中,三人皆是宗师,这已是极为了不得的战斗力,翻遍这镇子也找不到几位宗师,最强者,乃是绰号‘一刀狂客’的马一刀,因此我们还在琢磨要不要求援,恰好侯爷来此……”
赵无眠眉梢紧蹙,“还有什么线索?”
那探子回忆少许,“几个大老爷们,却带着柄有些女儿气的油纸伞,绑在马侧……他们也不像撑伞的人啊,而且只有一把,貌似是半道捡来的……”
赵无眠眼神当即冷冽几分,语气沉下,“捡来的还是抢来的?”
探子被吓了一跳,连连摇头,“卑职不知……”
“他们在哪?”
……
西凉八骏的确是为杀观云舒而来,当时观云舒出京后,先回小西天一趟报了平安,就转头往西凉闯荡……西凉与晋地毗邻,相距不远,那时候老七老八正在抢劫,自然便被观云舒随手杀了……其余六人那时候不在,虽不知是福是祸,这事肯定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因此他们循着线索一路追着观云舒南下,结果连观云舒人都没见着,就快放弃时听说观云舒与人打起来,还受了重伤,当即跟闻着血的狼似的一路紧追,来至叙州……
他们盘腿坐在抢来的院子内,大口大口咬着烤羊腿,院落不大,六匹马绑在院外,垂首吃草,一柄天青色的油纸伞被随意绑在马腹,依稀可见伞面竹纹。
屋内有被一刀封喉的尸首,乃是这别院的住户。
‘一刀狂客’马一刀撕咬着羊腿,道:“近些日子,也没收到什么指示,我们不由分说为寻仇跑至蜀地,也不知是否错过教主任务。”
西凉八骏出身西域,在西凉闯荡,本是圣教安插进中原江湖的暗桩之一……此次来蜀地,也算私心作祟。
八人感情不错,精通合击之术,自然很少有间隙。
言谈间,趴在墙边放风的老五忽的惊声开口,“诶!别吃了!有人来……”
话音未落,忽有异响骤然自院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