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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爹又挠挠头,也不知赵无眠是在开玩笑还是当真如此。
赵无眠则好奇问:“你们家似乎有祖传的武功,当初我还学过?”
孩子爹点点头,回忆了下,道:
“老爹从前似乎是江湖人,平日不显山不露水,但手上功夫很高,小时候也让我学过,可惜我天赋不行,学了十几年也没学出个名堂出来,
老爹那会儿还时常感慨咋家这代代相传的武功便要在我这代失传,直到遇见少爷公……”
赵无眠了然点头,江湖中这种事并不少见,他将槐花膏也收起,拉着缰绳,“我先走了,还有其他槐花要收。”
“好嘞,少爷公别忧心您那伤儿,吉人自有天相,昨晚客栈的祝娘子还连夜去了临安寺庙里,为您上香祈福哩。”
祝娘子,就是祝姨。
赵无眠愣了下,没有多言,只是朝小女娃打气道:
“好好练刀,十六岁后来找少爷公打架,我给你放水,让你也当个刀魁。”
“好!少爷公等我!”小女娃兴奋地在原地蹦蹦跳跳几下。
赵无眠又去了客栈。
祝姨这儿没有槐花,只有干干净净的披风与满心的关切。
他在祝姨这里吃了碗油泼面才走。
听说祝姨祖籍是晋地那边儿的,曾被指腹为婚,原先打算十八岁就嫁人,结果未婚夫不学好,落草为寇,被晋王擒住砍了脑袋。
而她甚至都没见过自己未婚夫一面。
但未婚夫是这么个东西,她明显不可能继续在乡里正常生活,几经辗转才来了听澜庄。
说起来也巧,当年擒住她未婚夫的人,是个很年轻的捕快,名为刘约之……日后的鬼魁。
赵无眠感慨着江湖很大,却也很小之余,又来了铁匠铺老牛那儿。
铛铛铛————
老牛依旧在打铁,赵无眠问了些铸枪时的细节。
老牛对这此生最出色的兵器印象极为深刻,没怎么回忆便道:“枪的用料皆是江湖神珍,乃我等剑门祖剑,玄铁以及陨铁……哦对了,少爷公去过庄西刘家没?”
刘家,就是那个小女娃的家。
赵无眠颔首。
“刘老头会些武艺,那会儿村里人都猜他是什么隐居世外的高人,少爷公似乎也从他那儿学了几门武功,铸枪时,您特地嘱咐过我,让我照着刘老头的枪铸,要求分毫不差。”
赵无眠蹙眉,“我先学了刘老头的枪法,而后才来找你铸枪?”
“中间其实隔了几年,但顺序没错。”
“刘老头的枪呢?”
“还在我这儿……”老牛回屋翻墙倒柜,后取出一杆近十尺长的黑枪,递给赵无眠,
“老刘家当初直接把枪送给了少爷公,就是照这模子铸出来的,少爷公铸好枪后也没取走,便留老牛这儿了。”
赵无眠掂量掂量,又打量几眼,做工用料貌似只是一杆普通铁枪,明显不如他的碧波,只是岁月的痕迹很重。
是杆老枪。
赵无眠觉得这好歹也是线索,便将其挂在马鞍侧,牵马回家。
还在酒庄外就闻到浓郁的槐花香。赵无眠将槐花交给领头儿,走进后院,扯起嗓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