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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打量了几眼他才移开视线,抬手接信。
萧远暮说的是沈湘阁,和赵无眠等人不同,她还有一大推宗门事务要处理,毕竟在曾冷月前,她算昭告江湖,她是赵无眠的女人。
赵无眠没少杀幻真阁的人,虽然因为苍花娘娘的缘故,还从未杀过苍花楼弟子,顶多就是太原那会儿欺负了下绮鹤,但苍花楼内可还有不少人自居幻真阁弟子。
如今连顶头上司都带着宗门转投赵无眠,一些弟子自是不服,便在江湖各地搞事,沈湘阁也便提前离京整顿宗门,打算六月份再与赵无眠去东海汇合。
这信上说的则是苍花楼在东海的分舵也在搞事,带人屠了一处渔村,村是小村,只有不到百口人,但首级皆被砍下筑成京观,并在京观前束一血字牌匾,其上写着:
‘此村百姓,皆因未明侯赵无眠与苍花娘娘晏容绯而死,苍花楼留。’
赵无眠眉梢紧蹙,“没那个能力杀我和苍花娘娘,便转而将刀口对准无辜人?”
“幻真阁本就奉行随心而为,苍花楼在你那小情人的管辖下倒是没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苍花楼的江湖风评虽好,可魔门终究是魔门,总有老鼠屎坏一锅粥,
无论他们此举是想泄愤还是挑衅,如今牌子都已束起,若是不能尽快将他们伏诛,到时候害的还是你和你那小情人的江湖名望。”
赵无眠放下信,此刻他才算是领会幻真阁‘魔门’二字的由来。
幻真阁这‘随心而为’的宗门主旨下,有放荡不羁一诺千金的江湖浪子,自然也会有此等视人命如草芥的亡命徒。
“苍花楼东海分舵的舵主是谁?”赵无眠语气微冷。
“我怎么知道?你该问你那小情人。”萧远暮移开视线,杏眼稍微一眯,觉得风大,用团扇挡住侧脸,随口道。
赵无眠琢磨片刻,沈湘阁自从离京后便没再与他联系过,他也不知她在何处,但事关错金博山炉,她定会来东海,因此赵无眠倒是不如何困扰,只是暗暗将此事记在心底。
“吃饭了喔。”苏青绮推开舱门,朝船舷侧的两人喊道。
萧远暮轻快跃下船舷,团扇轻轻拍了下赵无眠的肩膀,
“这事说小不小,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一群丧家之犬的狺狺狂吠,无需挂齿,待寻到后杀了他们为渔村百姓报仇便是,此去东海,还是当以错金博山炉为重。”
赵无眠暗道自己真是走到哪儿,哪里就有人找茬,不过江湖也就是这么回事。
恩怨情仇,刀光剑影,他也习惯了。
与萧远暮来至船舱内,方桌已经摆上佳肴,大多是长江周围的特色水产。
观云舒依旧是一席干净整洁的僧袍,只是天气稍显炎热,单薄了些,可偏偏她身材极好,蜂腰翘臀,胸前鼓囊,这圣洁僧袍反倒为她平添了几分反差感。
而湘竹郡主自从那晚高烧后,身体便再无异样,她穿着鹅黄春裙,坐在书桌前,正在给燕王提笔写信。
自从年前洛湘竹离开燕云去往晋地后,便再也没有回过燕云一次,如今一眨眼,都过去了大半年,她还是第一次离家这么长时间。
这也没办法,虽然小哑巴武功平平,可实际上她当真帮了赵无眠不少忙,如今要去东海找错金博山炉也是非她不可。
赵无眠站在她身侧看了几眼,哑巴郡主便将信示意给他瞧,要不你也给我父王问候几句?
赵无眠接过信纸,湘竹郡主娟秀字迹映入眼帘,也没说什么大事,都是些家长里短,自己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之类的话。
赵无眠暗道自己带着燕王唯一的闺女东跑西跑这么久,也确实该问候问候,便琢磨了下,看向窗外的长江与两岸青山,提笔写道:
【景正年间的京师第一深情燕王,您好,我是赵无眠。】
洛湘竹瞧见赵无眠落笔的第一句话,小脸就开始古怪起来,明明是个小哑巴,却愣是在她脸上看到几分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的感觉。
赵无眠不以为意,继续写信。
【此刻,正在美丽辽阔的长江上,看着江面朦胧似与天际相连的水雾,为您写信。】
【早闻您与燕王妃的事,细细想来,我们也有几分渊源,不过为了防止这信被人截下,还是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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