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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绮正想问问,闻听此言俏脸也是骤然一冷,而后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当初两人第一次双修时,皆是元阴元阳俱在……
赵无眠还没失忆时,当然不可能背着萧远暮生闺女。
妇人走进里屋,抱着剑匣走出,眼眶微红,对赵无眠道:“当年相公被杀,是恩公替我们报仇……您都忘了?”
“年前受了伤,没了记忆,的确不记得。”赵无眠坐在桌前,神情古怪。
大黄狗趴在赵无眠脚边,吐着舌头,眉开眼笑。
它还记得赵无眠哩,它还是小狗崽的时候,赵无眠还抱过它。
闻听此言,妇人微微一愣,神情茫然无措,“当真?”
“骗你作甚?”赵无眠抿了口茶水,表情带着几分难言。
自己心心念念想找几个认识自己的人,大半年都没遇见,如今随心之举,反倒有所获。
他对观云舒道:“你们佛门说的‘顺其自然,静候缘法’,还真有几分道理哈。”
“嗯哼——随便跑过来,缘法就到了,是不是多亏了贫尼?”观云舒的语调抑扬顿挫,有丝小骄傲,听着有股莫名的韵味。
“你是不是想说这是我和你的因果?你把苏小姐忘了?我也是为她来的。”
观云舒的眼神冷淡了几分,随口敷衍一句,“是嘛。”
苏青绮没搭理两人,而是看向妇人,“可以谈谈您相公的事了吗?公子当初帮您报仇,总不至于也是随心而为的侠义之举?”
妇人在赵无眠面前,明显知无不言,相当干脆颔首,将剑匣放在桌上,打开。
剑匣内,有柄黑布包裹着的长剑,旁边则放着一面令牌。
妇人取出令牌,指尖摩挲着令牌上粗糙纹路,上面笔走龙蛇刻着‘逐北’二字。
苏青绮杏眼微眯,“逐北盟?”
“什么?三宗六派里没这名儿啊。”赵无眠面露好奇。
妇人眼看赵无眠是真不记得了,便轻叹一口气,低声道:
“这儿是东海,当年抗击戎人的前线,那些年,许多江湖人自发来此,可江湖人武功再高,单枪匹马也难成气候……
靠着闯江湖的一腔孤勇去战场,和送死没区别,便有人将这些江湖人凝成一股绳,取名逐北盟,意为北伐。”
赵无眠蹙眉,算了算时间,“那逐北盟成立得快百年,今天下一统,这才没落?”
“是,早便没落了,可当年的逐北盟,根基乃来自五湖四海的江湖人,有人来自燕赵之地,有人来自江南辰国……”妇人微微一顿,而后继续道:
“有人只想天下一统,谁当这江山之主无所谓,而有人是想辰国坐这江山……毕竟当年的逐北盟盟主,乃辰国镇国公,也是东海水师大都督。”
赵无眠与苏青绮对视一眼,他还真不知这些陈年旧事,而苏青绮作为世家之女,从小熟读各类典籍,对此倒是有几分了解,便接过话头,顺着说:
“您是指易含瑜易大将军?但我记得……当年戎人南下,易将军正在东海抵御戎人,无心他顾,这才让太祖高皇帝借机直捣黄龙,攻破辰国国都……”
苏青绮看了赵无眠一眼,心底觉得太祖高皇帝当年这事儿干的也不地道,但行兵打仗,谁在乎卑鄙不卑鄙啊?
当年只能说天佑大离,天时地利人和都在太祖高皇帝那儿。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苏青绮顿了顿,继而有些难以启齿地说:
“易将军还在外打仗,自己的天子却早已死在应天,全军哗变,他花了几个月时间稳固军心,然后……
……然后投了太祖高皇帝,成其麾下一员猛将,带着东海水师与大离总军兵分两路,这才收复燕云十六州,驱逐戎人。”
观云舒蹙眉,她虽是根正苗红的大离人,但鉴于和赵无眠的关系,不免站在辰国的角度考虑了下,
“当年若不是他倒戈太祖高皇帝,洛家哪有这么简单稳固江南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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