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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自己是江南的富商,自家唯一的孩子就指望这玉髓果救命了,将军家世显赫,没了玉髓果,也会有其他的……且……且他又给的太多了。」
男人不住地磕头,「是草民见钱眼开,是草民见钱眼开!」
霍晏清压抑住自己的怒气,「你可知他的身份?」
「这……他说自己是江南富商,当时便给了不少的金银,走时身上不慎掉下了一块坠子,这坠子,草民早些时候已经交给这里的大人了。」
……
霍晏清疾步出了大牢,刑部尚书正在牢外等待,见霍晏清出来,他慌忙地行礼,边上还站了一个意想不到之人。
男人睇了一眼道,「沈大人这是来刑部做客?」
沈景清自有他的手段,明显已经知晓昨夜之事,他气得双眼发红,就在鳞城,居然差点儿让元元丢了性命!
见到霍晏清已经问完了话出来,他便直接开门见山,「不知霍将军可问出些什么了?」
霍晏清皱眉看了眼刑部尚书,得到了微微的一记摇头,他便明了,沈景清应是还不知道这坠子的主人是谁。
男人踱步向前,掠过了刑部尚书和沈景清二人朝外走,霍一则紧跟在他的身后。
「沈大人,此乃本王的家事,沈大人的手未免也伸地太长了。」
沈景清当即跟了上去,走在霍一的身侧,「霍晏清,日后,只要是元元的事,沈某便管定了!」
霍晏清霎时停住脚步,转过头,眸中暗沉,声色带着明显的不悦,「你管?你有何资格?还有,元元当是本王才能叫的。」
「沈大人无事便回府罢,莫要在这儿打扰刑部事宜。」
沈景清也彻底沉下了脸,原本温润的眉眼间尽显锋利,「资格?沈某便会让你知晓,谁才是这世上最有资格之人!」
说罢,他直接拂袖掠过了霍晏清离去……
霍晏清紧盯着沈景清离开的背影,紧咬着腮帮,指节被用力地捏得发白。
任谁都想抢他的元元?
他绝不允许!
霍一听了刚才的几句对话,恨不得今儿跟将军出来的人不是自己,姜小姐不过才去参加了一次赏梅宴,这就被人给盯上了。
要是他是将军,他也得气!
沈大人对上他们将军,他们将军的胜算应当是要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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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晏清在外忙碌了大半宿,回到昭王府之时已是半夜,男人囫囵着睡了一觉,便起身想去找小姑娘用早膳。
……
「将军,姜小姐她一早便去马厩了,说是要给神风喂早膳去。」
霍晏清,「……」
男人闭了闭眼,小姑娘最多的也就是给他夹了一筷子苦瓜和油爆肉,现在竟要亲自喂神风用早膳?
霍晏清深呼了一口气,转身便也跟去了马厩。
……
「神风,这草料好吃吗?」
「喜欢就多吃点呀~」
「神风你好高呀,你的鬃毛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