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常世,幽界,总感觉原本普通的世界正变得越来越陌生。”百合香顿了顿:“也变得更有趣了。”
说着,她快速在白武士肩甲上画出一只小黄鸭。
“好了,试试用它唱歌吧。”
“喏——”白武士恭敬地鞠躬行礼,膝行退出一段距离这才站起,以近乎古板的方式完美复刻本地礼仪,似乎武士就该如此,但实际上并没有人教导他们这些东西。
稍作尝试,小黄鸭就从盔甲上跳出,站在白武士肩头显得有些呆傻。
“不是直接修改吗?”御剑好奇问道:
“我不确定二次修改会不会有连锁反应,不改动本体新添了一笔可能更安全。而且那并非独立个体,差不多可以理解为小鸭子造型的变声器。”百合香颇为严谨地回答道:
“哦,是嘴替。”御剑秒懂。
“哎?”百合香自然没听过千禧年后衍生出的词。
“发言人。”
“哦,那确实差不多。”
这边两人闲聊的时候,那边白武士已经学会使用自己的嘴替,小鸭子开始发出悦耳叫声,逐渐化作欢快的歌曲引来阵阵惊叹。
随后,其他白武士也陆续拥有嘴替,不用时那会变成一块盔甲上的图案,远看类似武士家纹。
但真正的武士想来不会用小猫、小狗、小鸭、小鸡以及小兔子充当家纹,否则上了战场,还没开打对手没准就直接笑死了。
并排坐在地板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聆听白武士们用新鲜出炉的小动物嘴替合唱欢快歌曲。
直到这帮家伙开始进行创新填词,内容多为赞美与感谢,方式非常朴素,用词十分直接,而他们赞美的对象自然是御剑与百合香,简直尴尬到令人想要扣出一座地下城。
两人只得落荒而逃。
御剑将百合香送回房间,临走前他忽然握住少女的手。
百合香先是一愣,随即感受到有东西顺着衣袖被悄然传递过来,立刻领会意思,不动声色地低头故作羞怯,她身上依旧穿着华丽和服,袖口颇为宽大可以完全掩饰这点小动作。
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御剑独自朝屋外走去,他有些剑术上的领悟需要实践一二。
接着,御剑就在庭院枯山水间看到一色茜的身影。
“一色学姐?”御剑刚想上前,就看她肩膀一抽一抽。
明明白天看起来和个没事人一样,但夜晚独处果然还是不能释怀。
父与女只能活一人的残酷事实摆在面前,哪有儿女愿意眼睁睁看着父母为自己牺牲的。
御剑没有立刻上前,因为他看到假山阴影中正站着一色蓝的身姿。
虽然是位艺术家,但他穿盔甲时的气势并不弱,也不奇怪,任何行业能站到金字塔顶尖的那一撮人显然不会是弱者。
但一色蓝此刻背脊微微弯曲,看上去就像个再普通不过的疲惫老父亲,全然没有半点气势。
看到走廊边的御剑,他努努嘴示意后者去安慰一色茜,自己则拖着沉重步伐默默退回阴影之中。
不知为何,那身形越走反而越发挺直,仿佛下定某种决心,变得不再迷惘。
御剑思索片刻,这才来到一色茜身旁。
“别哭了。”
...
一本踏入官场路的镜子和教科书。一个小科长,偶然的机会给他抓住了,适逢其会,参与并卷进领导之间的争斗里。他也因此在仕途中,连连高升。一个仕途上极为顺利的女人,升官到市长后,又会有怎么样的变化?婚姻的不如意,事业的阻力,多方压力下,就为那一步走错,还能不能够回头?小科长升官后,既为马前卒,又在情感上与市长纠葛不舍,他们会有怎么样的抉择...
...
...
爱情是什么,亲情是什么,两者间混淆了又是什么结果呢?错误的放弃是什么结果,错误的坚持又是什么结果呢?他错误的放弃爱她,而他却错误的坚持爱她。过度在乎是魔鬼,过度贪婪是灾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