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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怀瑾此刻很想冲到顾望飞家中,给他两拳。虽然这只是小说中的故事,未来也不一定会发生,但还是很气,和自己同名同姓相同的人物落得那样的下场,令人不爽又窝火。
【可问题在于,这个故事中,最惨的不是反派,而是我!!!】
【故事刚开始就被反派包养,并不知道是替身,结果在反派和主角受传出联姻的消息后身份暴露,被主角攻发现,因为不允许我玷污齐月白的存在,所以果断杀死我。】
【讲道理,这个故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包养结束我走不就行了,干嘛要杀我!他是什么消消乐成精吗,三个连到一起就会消除!连个反派都比你遵纪守法!这是什么进狱系法制咖!】
段怀瑾瞥一眼苏瑜的表情,已经气得在磨牙,像是恨不得把顾望飞和齐月白给生啃掉。
他其实挺赞同的,等到苏瑜真想生吞活剥他们时,段怀瑾一定会建议他看《汉尼拔》或《铁齿铜牙》学习参考的。
苏瑜记得当时看这篇小说时,人设那一栏写的是[疯狗病娇攻]x[清冷单纯受]。
你听听,这人设多有吸引力,结果攻还真是疯狗病娇,跟消消乐似的,连杀三人。受也的确是清冷单纯,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实际上有800个心眼子,看上去清清白白,让自己手底下的狗去杀人,自己不染荤腥,一副干净洁白的模样。
难怪评论会有“本文无三观,有三观者慎入”这样的排雷,苏瑜当时以为夸大,现在知道,是自己错怪了,人家真的是实话实说啊。
苏瑜的内心小剧场正式落幕,结果他这一顿想的,自己把自己想难受了,段怀瑾也挺难受的,不愧是主角,成功恶心两个人。
两人并没有回厅堂,厅堂中早就空无一人,因为其他人都去庭院坐在亭子中,所以两人也径直走向庭院。
院子内还有个大戏台,摆着不少乐器,各种各样的,像是今天专门摆出来供人表演的。
果然,一群人纷纷上去献才艺,给苏瑜都看傻眼了,不愧是大家族,什么才艺都会呀,这才艺展示也太正式了,堪称比赛的程度,可全都是一水的西洋乐器。
只是没想到,一群人表演完后,一位还算年轻的男人说:“那接下来就请小段总的爱人表演吧。”是显而易见地刁难。
段怀瑾看一眼还在状况外的苏瑜,正开口要拒绝他,话还没说完,就见苏瑜起身上台,像是要整一出大活。
他手上还拿着不知道从哪拿来的唢吶,笑容略带狡黠,“鄙人不才,会的不多,那我就给大家吹个唢吶吧,祝大家该走的走,该乐的乐。”
随后吹一首《备马令》,至于为什么选这首,纯粹是他只会吹两首曲子,另一首则是《大出殡》,一红一白,总不能吹首触霉头的吧,要是那样,估计他今天无法活着走出这座宅子。
他不会什么乐器,会吹唢吶还是以前老爸教给他的,而老爸又是爷爷教的,这可是他们祖传的手艺,幸好当时学得没有忘掉。
当时学唢吶时,老爸也想教给姐姐,可苏瑶完全不想学,她的肺活量跟不上,她怕断气,就此英年早逝,于是果断拒绝。
没想到他刚吹完唢吶,段爷爷段奶奶两个人就为他鼓掌,甚至连段父段母也紧随其后地鼓掌。
苏瑜本以为会被骂,毕竟他选的乐器可是被几个看客说土气的民族乐器,刚才拿出唢吶时,他们的眼神都变了,还以为段怀瑾的家人也会这么想。
“好久都没听过唢吶了,上次听,还是她叫的戏班子,唱得喇叭戏。”段爷爷笑呵呵地说。
段奶奶更喜欢听昆曲,因此很少请人唱喇叭戏,少有的一次段爷爷也正好在旁边,他倒是挺喜欢唢吶的声音,觉得洪亮,以前他也吹过,不过那还是他当兵前的记忆了。
而段父小时候也常听村里的老人吹,因此几个人对唢吶都不是很陌生。
苏瑜没想到自己居然刚好踩在安全区,幸好没有挨骂,否则就要对不起老板了。
段怀瑾听到他的心声,知道他吹唢吶也有些无伤大雅的小坏心思,不过家里人对唢吶并不厌恶,又是硬逼他去的,起坏心思也很正常。
回到位置上,苏瑜又被几位老人拉着说了一大堆话,甚至还给他不少见面礼,基本上都是红包或者金子,他一边拿一边在心里哭,等着回程路上还给段怀瑾。
回程的路上,苏瑜想把东西还给段怀瑾,段怀瑾却说:“既然是奶奶给你的,你就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