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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第三天凌晨,已经昏迷了快二十天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暗红色的眼睛早已失去所有神采,死气沉沉的镶嵌在眼眶里,带着挥之不去的痛苦。
末光苍介看上去并没有完全清醒,只是努力睁开了眼睛,看向床边那人。
长泽昭夫不知道其实床上的人为什么会在此时睁开眼睛,但是末光苍介显然心知肚明。
持续不断的、凌迟般的痛苦敲打着男人的每一个细胞,在各种药物和疼痛的催化下他即使有意识,也被折磨的没有办法思考,脑子像一锅被不断炖煮的粥一样。
很疼,不想醒过来,醒过来能得到的只有痛苦。
意识被疼痛占据大半,剩下的分给了虚幻和现实交织而成的混乱。
混沌间,末光苍介无数次看见剧烈的爆炸,瞬间湮灭在火光中的同伴,他听见枪声,感觉到脊椎上和头部、内脏的剧痛。
他想让那个离爆炸最远的人撤离,放弃已经完全失去行动能力的自己,却被用力拖起来不断向外跑去。
那人将他塞进了铁柜里,来不及关上铁门,干脆让自己的身躯成为了门。
之前的爆炸使男人剧烈耳鸣起来,暂时性失聪,听不见任何声音,扎进头部的碎片和大量失血让他的思绪混乱,连带着视线都模糊起来。
那人在和自己说话,但是他什么都听不清,只能眯起眼睛,努力辨认着对方的口型。
“......记住我...”
记住我。
他让我记住他。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要自己记住他是为什么而死?要自己为他和他们报仇,还是死亡前忽然的不甘心,想让自己被记住。
......这个混蛋连遗言都不知道说清楚一点。
反正,记住他就对了吧。如果活不下来,要怎么记住。
末光苍介不知道自己挣扎了多久,终于在混沌的大脑中劈开了一条清醒的、象征着苦痛的裂口,拼尽全力睁开眼睛。
。
在那天,那个凌晨。
长泽昭夫看着浑身插满导管的男人睁开眼睛,随后又因为被清醒放大数倍的痛苦颤抖起来,正在输液的手滑了针。
被呼吸机和各种绷带挡去大半的脸上满是无法掩藏的苦楚,末光苍介却咬牙将已经微弱的嘶吼堵在喉咙里,只努力转头来,看向他。
长泽昭夫靠近过去,没听见那人的声音,却认出了他的口型。
那双没有任何光芒的眼睛里凝固着一层坚不可摧的东西,呼吸和嘴唇开合间好像都带着疼、带着血。
即使每分每秒都要饱受肉体无处不在的折磨,即使每一场手术唯一能做到的不过是推延死期,即使快要被苦痛击垮的大脑不断哀求着要结束一切——
“......我想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
关于为什么今天明明从下午六点写到凌晨一点却只有6k这件事:
因为在整理完末光老师的过去和未来后emo了,emo到找好友打电话边说末光老师边哭了一晚上(恍惚)
和桃桃早上还豪情万丈说一定要规律作息12点就躺下睡觉,结果再次一起狼狈的深夜敲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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