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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映声音沙哑,暗藏情欲:“昭昭……朕问过小陈太医,他说胎像稳定的话,三个月到七个月的时候都可以做……”
沈银翎烦躁不堪。
且不说她如今根本没心情与陆映做那种事,她怀着的身子也不止七个月。
她隐瞒了一个月,她如今已是八个月的身孕。
可这话不能告诉陆映。
她冷冷道:“你今夜来来去去,已是打搅的我很不舒服,你若想我不得安生,到时候闹出个一尸两命的下场,倒是大可随你的性子来。”
陆映缠绵地吻了吻她的耳珠和侧颈,克制着身下的欲火:“那你睡,朕不打搅你。朕抱一抱你就好。”
正是寒冬腊月。
男人身上滚烫,贴在她身后,像个大火炉子。
温暖之中困意袭来,沈银翎渐渐睡着了。
陆映毫无睡意。
他时而亲亲少女白嫩柔软的脸颊,时而摸一摸她的眉眼和嘴唇,仿佛宝贝的不知如何是好,连月以来浮在胸腔里的那份戾气和不安,直到此时此刻才终于算是彻底消散。
她又是他的了。
真好。
刚过寅时,陆映就起身更衣,准备上朝。
海棠和微雨侍奉他穿上玄黑色织金龙袍,又戴上十二旒珠的帝冕,听见他低声叮嘱:“她爱睡多久就随她睡多久,别吵搅了她。一应饮食,都听从小陈太医的安排,不可自作主张。她惯是任性妄为的性子,你们要看紧了她,不得让她胡乱吃东西。”
两人低头称是。
陆映踏出芙蓉殿,天色还是黑的。
桂全和德顺领着一帮小太监,提着灯笼分列在侧,正恭候他登上轿辇。
他踌躇片刻,又吩咐德顺:“去把陈嬷嬷叫过来,让她以后依旧伺候昭宁郡主。”
海棠和微雨两个小的,又没生过孩子,她们能懂什么。
还是得安排个有经验的老人镇守在芙蓉殿,他才能放心。
一切安排妥当,他才登上轿辇。
上完朝已经是晌午。
陆映回到御书房,又处理了一些折子。
正打算去芙蓉殿陪沈银翎用午膳,桂全忽然来报:“陛下,皇后娘娘到了。”
霍明嫣踏进内室,一眼看见端坐在龙案后的男人。
他刚下朝,还没来得及换上常服,玄衣帝冕衬得他宽肩窄腰,眉骨和鼻梁比她在关外遇见的那些异族男儿还要深邃优越,内敛端肃的姿态尽显帝王气度。
这是她的表哥,是她年幼时就喜欢的人,更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
在沈银翎没进宫之前,他初一十五都会按照宫规祖制去她宫里。
他们也曾有过夫妻生活,也曾在床榻间缠绵悱恻。
可是现在……
他已经很久没踏进坤宁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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