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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承,”刘思雅适时抓着我手腕强调:“你别胡来那是鼠婆!”“鼠婆!?”我惊骇的表情一怔,呢喃间再次看去。那张原本令我惊骇的鼠脸,竟在这一刻变了。变得只是牙尖目沉的瓜子脸不过那张脸,怎么看都像灵异电影里的鼠婆婆一类。那双浑浊凹陷的死鱼眼,也在那一刻死死的盯着我。那眼神,极其幽怨而且,她莫名给我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这老太行为举止,也极其怪异。当下刘思雅一脸热忱的赔礼,刚喊了一声:“鼠婆,大晚上的,您还没说。”那位鼠婆并没有搭腔,只是再度死死的瞪了我一眼,便转身回了自己家。“好奇怪的老太婆!”我忍不住的在意。循着鼠婆的背影看去只见她躬身驼背的身影,晃晃悠悠的走回了房间。这鼠婆家,和刘思雅家仅仅只是院墙相隔。两家离的很近!不过我真的挺诧异的,知道鼠婆走了,我还心有余悸:“这鼠婆,怎么看起来那么吓人!?”“她啊,”刘思雅又是那句话:“别往心里去”随即,她便随口闲聊,说起了鼠婆。她一直在刘家村,也很少出门,所以成了刘家寨有名的怪老婆婆,这位老婆婆孤身一人居住。年纪已经过百,算得上是刘家寨年龄最大的老人。而且常年没有走动所以她的真名实姓,也就没人知道。大家都在背地里以貌取人,起初只是在背地里称她为鼠婆婆,可渐渐叫的人多了,而且也不知道她的姓氏,大家也就渐渐把鼠婆这个称呼,叫到了明面上。至于当中的具体缘由,刘思雅说只怕她父亲那一辈,都未必清楚。因为从她父亲小时候,便已经称呼她为鼠婆了。“而且,”刘思雅还说:“我们村子里的小孩非常害怕猫婆,因为不止是小孩,就连大人也对她有所畏惧。因为恐惧的,不只是鼠婆森冷的个性,还有她那张毁容的脸。”“据说鼠婆年轻的时候很漂亮,后来是被她丈夫毁了容,脸都烂了所以她才时常用黑布包裹着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黑洞洞的眼睛还有那尖尖的长下巴,看起来就更老鼠一样。”“最恐怖的,是她的双手干枯。枯萎就如同腐朽的老木头,她的指甲很长很长,好像妖怪一般。”“小孩的好奇心最重了,虽然对鼠婆心存恐惧,却总想去窥探一二。可是每次都被鼠婆及时发现,把他们赶走”“所以直到现在,”刘思雅惋惜一叹:“我都没见过鼠婆,真正的样子!”“难怪,”我恍然明白了对于年过上百的人,有些森冷的死气,倒也是情理之中。而且,试想哪个村,哪个老寨,没有那么一两个心情古怪的人!?我下意识,还想起了镇上的白婆。对此我倒也不以为意只是刘思睿,小小年纪,见我们聊起鼠婆,竟天真的插话:“鼠婆,也许就是捡了指甲,被老鼠吃了,才老鼠精,给幻化了样貌。”“想什么呢?”我只觉一笑,刮了刮刘思睿的小鼻子调侃:“还想着你那指甲的故事?”直到这一刻,我也觉得,那是一个侮辱智商的灵异故事。然而,这孩子却当了真!我从刘思雅的怀里,接过刘思睿,正色的说着:“那你明天,找只老猫,去鼠婆家给她驱驱邪!”“没用的,”刘思睿摇了摇头说:“鼠婆家,养了很多很多的猫,满院都是野猫。”“是吗?”我只觉诧异。或许是对于童言的怀疑,满院的野猫,那得有多少?我本着惊奇的思绪回头只见院墙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蹲伏了密密麻麻的野猫。他们颜色各异,在黄昏的灯光盲区,那一双双猫眼,直勾勾的盯着我。它们也没有“瞄”声叫唤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的我心底莫名的发怵,头皮都不禁为此麻了。“好了,进去吧,”刘思雅起身说起:“已经很晚了,回去早点睡!”“嗯,”我应声之后,又将刘思睿还给了思雅。可就在我们进门的时候,只听背后,诡异的传来一道森冷的鼻息那鼻息粗重的仿佛近耳可闻。而且,我感觉后劲一股冷风下吹,吹过我的衣领,让我浑身莫名哆嗦。毫不夸张的说,我脊背都凉了“姜承,姜承!”颇显幽怨的声音涤然传来:“你来了姜承!”“谁!?”我警惕的回头可院墙上什么都没有。就连刚才蹲伏院墙的野猫,也不见了!就在我只觉惊悚的那一刻,一张森冷的老脸,居然重新探过了院墙,那黑色斗篷下,凹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的我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那一刻,我真的害怕极了!她究竟是人是鬼!?她,她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北马寻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