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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声警觉,顺着胖子所指的方向看去……赫然只见红衣女魅,死死掐着孟杰大师。随着红衣女魅的动作,孟大师的脸色已经开始涨红发紫,脸色复现铁青。似有窒息的征兆。然而,他终归也是玄门中人,起初或许是念及和红衣女魅,生前的男女之情!可老话说的没错。夫妻好比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还是红衣女魅率先动手。欲要找孟杰大师索命…他又怎么能束手就擒!?孟杰大师愤怒至极:“你疯了吗?竟然对我出手?”“我不该杀了你吗?”红衣女魅幽怨道:“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来平我心头之恨…”“你,”孟大师一怔:“疯子,我苦心谋划,帮你报仇,到头来,你居然想找我索命,凭什么?凭什么!?”“问你自己啊,”红衣女魅狰狞道:“为了复仇,你将我练尸为油,落了个孤魂野鬼的下场…你总是那么偏激,你想过我吗?在你的眼里,我只不过是个生孩子的工具。没了孩子,你甚至都不顾我是否有容魂之地。你根本不是帮我复仇,你只是自己心有不甘罢了…别拿我和孩子当借口!”“你!?”孟杰大师更生气了:“你这是在找死!”声落的同时,孟杰大师手伸衣袖,急快的掏出了治鬼的黄符。果然,他似乎对赵晓卉,对这个女魅,留有一手。虽然那符咒,我并没见过…但我早有耳闻。就连玄门古书中,都有提及。据说这阴山派,是擅长驱鬼,和治鬼的。很快,随着孟杰大师的黄符,咒落在红衣女魅的身上…可令人咋舌的一幕出现了。黄符居然瞬间起火,火光顷刻间燃过黄符!孟杰大师惊骇的表情一变:“红,红衣!?”声落瞬间,孟杰大师表情痛苦的一变。侧头,窒息在了当场。身体,如砍伐后的大树,轰然倒塌,“砰”声坠地。落地发出一声巨响……“怎么会这样?”少女,也就是刘寻飞的女朋友,惊骇的呢喃:“这女魅,难道不怕符咒?”“怎么可能?”胖子想来:“没准,是那孟大师道行不够,画的黄符,根本没有作用……”“不,你没听到,孟杰大师临死前,呢喃着红衣吗?”我听懂了:“是他,全然没想到,赵晓卉的鬼魂,已经化作了红衣女魅。”“这东西,很厉害吗?”胖子好奇的问。少女也是个话痨:“我也听说,红衣的女鬼,是最凶悍的。”“红衣女鬼为索命而来,”我坦然说起:“这种鬼,往往是怨气滔天,心有怨恨难平…是挺难对付的。因为红色,在阴阳中,属阳,而鬼魂属阴,所以鬼也叫阴魂…而寻常驱鬼治鬼的手段,无论是南茅还说北马,玄门中人,都喜用至阳克制至阴的邪魅。比如,符咒上的朱砂,白天的太阳,出马弟子的红绳,哪怕是鸡血也是同理。他们对寻常的鬼魅,是以阳克阴,但红衣鬼魅,就成了列外……“为什么?”胖子催问。“你想啊,”我悄声示意:“她都把红衣穿在身上了,还惧怕红色的东西吗?”“这…”胖子很难理解。不过,我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还好,我只觉庆幸,昨晚我用红绳挂铃,其实根本就没有困住她。现在想来,当时我把她捆在身上,应该是身上的纹身冥神,暗中帮了我。否则昨晚,我可就大意失荆州了…这也难怪,当时在苏家别墅的客房里,我欲恰雷火咒,用“香水瓶”威胁红衣女魅的时候。她丝毫不惧!我当时竟全然没有注意到红衣这茬。这也难怪,孟杰大师,也会失手……错愕间,红衣女魅转身,看向了我。“来了,”胖子惊骇的发出了颤音:“她,她来了!”只见红衣女魅,缓缓的朝我们飘了过来。“站住,”我厉声一喝,做足了气势。我也不知道另一张平面纸人,借用拘魂术,能不能对付红衣女魅。但是我知道,面对鬼魅这种东西,一定不能怂。一旦让步,她只会得寸进尺……我手握平面纸人威胁:“如果你在敢过来,就别怪我不客气!”“我说过,”红衣女魅强调:“我不会伤害你们…放了我的孩子,你们,就可以走了!”“你,”胖子错愕:“你真让我们离开?”“可鬼的话,能不能相信?”少女,刘寻飞的女朋友,轻声问我。还真别说,这个世界上,鬼的话,比人言更具可信度。从古至今,人骗鬼的事,往往更多于鬼骗人。所以,我宁愿相信眼前的红衣女魅……可就在我掏出拘魂鬼婴的平面纸人时。一声凄厉的痛嚎,突兀的从纸人中传来。恍如婴儿揪心发麻的哽咽。“糟了,”我目光一变,愕然看着手里的平面纸人。只见乌鸦血痕,浸入了平面纸人当中。而乌鸦以腐肉为食,尚且能伤仙家法身,更何况是一个鬼胎孕育出的鬼婴。鬼婴胎死腹中,尚不足月,原本就不健全。现在被乌鸦血侵食,岂不伤及残魂!?就在这错愕间,听着鬼婴的痛嚎…红衣女魅表情狰狞的一变:“你敢伤我孩子!?”“我!?”我茫然惊骇道:“我不是存心的…”可红衣女魅根本不听我解释。更何况,事情已经发生。就算我真是无意伤及鬼婴,她也岂能容我!?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恶鬼哀嚎,红衣女魅飞身而至。那狭长而又犀利的鬼爪,直奔我的脖子:()北马寻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