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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勀深以为然点头道:“还是要出来看一看,否则我真的信了报纸,以为内地人还在吃树皮。”
香江是一个信息茧房很严重的城市。
这趟来之前,袁家班还有几个武师担心入境就被抓,说什么也不肯随行。
尤其在没有互联网的年代,接受外界信息只能靠新闻或者综艺。
新闻良莠不齐,不能指望宝岛的纸媒说什么好话,上综艺的那群明星一是顾忌自由总会,一是香蕉人出身,更夸大其词唱衰。
后世还有个经典的方便面梗,宝岛人说自己在车站泡一桶方便面,一群内地人围上来问什么东西这么香?
恁娘较好!拿着几十年前的旧闻当新闻,跟香江那个姓倪的一个德行。
“差不多够钟,出发,下一站燕京。”
在鹏城逗留了不长时间,翟远挥一挥手,一群人呼啦起身,又浩浩荡荡往机场赶去。
鹏城到燕京距离就远了些。
上飞机撩了李赛凤两句,翟远困意涌上来,靠在她肩头上眯起眼,不多时便昏睡过去。
李赛凤怕吵醒他也不敢乱动,扭过脸跟过道隔邻座位上的翁美玲轻声交谈。
“美玲姐,我问过了,机场大厅里那个女仔是翟先生的表妹。”
“你见过跟表妹拥吻送别的吗?”
翁美玲冲她翻个白眼,又叹口气幽幽道:“不过他起码还肯找个理由骗你……”
李赛凤知道她又想起汤镇业,轻声劝了两句,翁美玲兴致缺缺,盖了条毯子也靠着假寐起来。
机翼掠过云层,驶向北方。
夜渐渐深了。
…………
飞机在凌晨四点左右,徐徐降落在燕京国际机场。
伴随着喇叭里的播报声。
乘客们悉悉索索离开座椅,往外涌去。
翟远揉揉眼,感觉肩膀上湿不拉几的,侧头发现李赛凤尚未睡醒,不知何时半张脸枕在自己肩头,小嘴微张流出口水。
“醒醒了嘿!”
翟远嫌弃的捏住李赛凤的鼻子往上提了提。
一旁的翁美玲看见他的举动,皱眉说:“斯文点好不好?”
李赛凤被惊醒,很快发现翟远肩膀上的痕迹,脸上本就被压出的红痕愈发鲜艳,忙不迭跟翟远说抱歉。
“什么玩意儿你这是!”
翟远擦了擦衣服,没搭理翁美玲,望着脸憋通红的李赛凤说:“你这流口水是病得治啊!正好我学过几手针灸,晚上来我房间给你扎一下穴位。”
李赛凤连连摆手推辞拒绝。
翟远义正词严要帮她治疗。
“你这一看就是练武落下的病根,这种病你现在不治,轻者嘴歪眼斜,重者股骨头坏死,晚期就是植物人!”
“啊?”李赛凤听他说的煞有介事,迟疑道:“针灸真的有用?”
翟远一边拉着她走下飞机,一边语重心长道:“人身三十六大穴、七十二小穴,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怎么会有假?”
“那我试一试?”李赛凤蹙眉想了想,下定决心般点点头,旋即又苦着脸对翟远说:“翟先生,你别看我练武,其实我很怕痛的,你针灸的时候不要扎我的大穴,可不可以只扎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