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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宗门派驻此地的能人,专业对口了属于是,但是也给谢渊带来了极大的难度。
见谢渊陷入沉吟,秦真阳三人都闭上了嘴,生怕打扰了他的思绪。
秦真阳得了李星拓嘱咐,再加上知道前情,对谢渊本就信任,另外两个则在偏房几句话中,就对谢渊佩服的五体投地,觉得他简直是个春雨楼的神捕化身,那苏行恐怕也不过如此。
谢渊想了想,吐了口气,道:
“既然没有明显的方向,只能用笨办法了。”
秦真阳点点头:
“你说。”
“姚家作为东道主是不是请我们明日赴宴去?先从他们那开始找线索。”
翌日。
金陵府一处雅致的水榭楼台,谢渊等几名剑宗门人和姚家的代表相对而坐,各人案前几上都摆着各色珍馐,旁边还有丝竹阵阵,美人轻舞。
“腐败啊……”
谢渊看得十分感叹,这顶尖会所,前世的他也只能在网上看看了。
对面姚家请客的人是,一位外事长老,出自本家,修为是气血三变,叫姚庆来。他年轻时也是赫赫有名的武者,现在在姚家执掌外务,也算位高权重,专程接待云山剑宗,可以显得出相当重视。
不过剑宗几人都无心吃喝,酒过三巡之后,秦真阳微微瞟了谢渊一眼,见他喝了杯酒,稍稍点头,就瞅准时机,提起酒杯,向姚庆来敬酒:
“姚长老,我敬你。”
姚庆来哈哈笑道:
“能喝云山剑宗未来宗主敬的酒,幸甚。”
秦真阳敬过酒,却不干杯,而是定定看着姚庆来:
“姚长老,晚辈有一事相问。”
“秦贤侄有话但讲无妨。”
姚庆来见他这副模样,笑容微收,淡淡道。
秦真阳看着姚庆来,开门见山的问道:
“姚长老,我剑宗别院的王管事,是怎么遇害的?”
姚家众人包括姚庆来都是面色一变,姚庆来面色一沉,耐着性子道:
“秦贤侄,王管事遇害我深感痛心,但他出事与我姚家无关,我如何知道?”
秦真阳面色不变:
“金陵姚氏,真的对眼皮底下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么?”
若说刚刚是面色微变,现在姚庆来就是面色大变,十分难看了,他黑着脸问道:
“秦贤侄,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剑宗别院管事遇害,十分痛心,故求助姚长老,还望助我们找出真凶。”
姚庆来面色深沉:
“贤侄,我十分愿意帮忙,但恕我无能为力。”
秦真阳深深看了他一眼,将酒一饮而尽。
一顿宴席不欢而散,回到剑宗别院,谢渊低声问道:
“秦师兄,这样……会不会太极端了?”
他虽然出了个开门见山、打草惊蛇的主意,但没想到看起来像保守派的大师兄,开的门也太猛了,几乎完全没给姚家面子。
秦真阳摇摇头:
“这样才问得出东西。何况姚家在云州做那等事,本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就算王师叔不是他们害的,也不必虚以为蛇。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