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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逍翻出林建设的结婚照,直接问:“是他吗?”
孙哥凑上来辨认,“是,他说是林眠他叔,好多年不联系了。”
一股酱香酒气混合清冽的香气。
谢逍颔首,没再多言,默默收起手机,朝小高使了个眼色。
“谢总,我联系您之前,还给林眠打过电话,她没接,您看这……”
谢逍礼貌笑笑,“劳您多费心,如果她回电话,麻烦您说打错了。”
孙哥脸上的错愕一闪而过,连连点头应下。
小高从埃尔法过来,手提一个黑塑料袋,背身交给谢逍。
“我替我太太多谢您。”谢逍点颔致谢,双手将袋子递在孙哥手上,然后转身离开。
墓园再次陷入寂静。
解开黑塑料袋,孙哥摸出一条南京九五至尊,软盒的。
好家伙。
还没抽过这么贵的烟。
手里18块的“花贵”瞬间就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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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小高从后视镜中扫视谢逍。
“二哥,今儿周末,咱回高山流水吗,谢老师旅游回来了。”
谢逍酒气上头,半眯着眼。
闻言,掀起眼皮斜扫车窗外,声线浸满微哑的醉意,“太晚了。”
不想回去。
母亲旅游前千叮万嘱,没哄好她儿媳妇就别进门儿。
现在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
肖海像一根刺,横亘在他和林眠之间。
得尽快把刺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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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继续开。
小高频频抬眼张望后视镜。
谢逍面色薄红,眼神迷离。
领口扣子解开两颗,衬衫袖管卷至小臂,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腕。
小高忍不住关心:“二哥,你脸色不好。”
西藏铁人三项的惨烈教训,他轻易不敢忘。
“嗯,喝得有点多,那帮人真能造。”
“那咱回玫瑰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