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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个碎怂!我养你这么大,你想把你妈送精神病院!关乐乐你真是能耐了!”
朱梦华夹杂着凤城此地话,骂骂咧咧。
“……”
关乐乐不胜其扰,带门出去。
走廊空无一人。
窗外鞭炮声此起彼伏,硫磺味冲进鼻腔,空气质量爆表,那是过年的味道。
眼角酸涩。
她开始想念老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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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
简单祭拜完林建设,从殡仪馆出来,林眠跟谢逍去了趟凤栖山。
赶在年前,他买了一块墓地,正对赵红的风水宝地,路口把头,位置绝佳。
在凤城,下葬讲究七七入土为安,大约清明前后,便能将骨灰迁至墓地。
谢逍有心,墓碑特意挑选了竖碑。
先父林建设,卒年癸卯年腊月十九,享年五十七岁。
落款人:女林尽欢,婿谢逍。
抚摸金色碑文,林眠五味杂陈。
亲情,看似简单,却无比深奥,常常不对等,常常让人痛彻心扉。
羁绊无法剪断,一具枷锁,一场修行。
归根结底,原生家庭,是所有人一生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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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高山流水别墅,车库黑色大G显眼,林眠摸了一把引擎盖,大哥早到了。
下沉式客厅,谢挽秋招呼林眠来坐。
她将外套交给勤姨,先去洗手,然后才走过来挨着坐下,“妈,大嫂,过年好。”
温慈笑着没搭腔。
“都安顿好了?”谢挽秋拉着她问。
林眠点头,“谢谢妈。”
她是真心感激公婆。
能同意她大年初一去祭奠,全然不忌讳,裴教授夫妇心胸与涵养确实不一般。
“放宽心,往后都是好日子,啊。”
“……”
“长辈不介意,你热孝在身,还没有一点避讳。”温慈边刷手机边嘟囔。
言外之意是指责林眠跋扈不懂事,做事蹬鼻子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