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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事。”心腹也跟着来了精神,立马八卦起来,“那些人都是之前江家的老仆人,不仅周鹿鸣盯着他们,曹家也盯着呢,是不是江如琅还偷偷留着一大笔钱财准备东山再起,大家都想要啊,毕竟两边如今也是旗鼓相当,谁都想拿到钱也是可以理解的。”
李富不解:“那个江如琅还出不得来吗?我都怕他突然有一天死了。”
“那哪能预料到后面的事情,不过曹家还一直打听江芸小时候的事情,就连他以前尿裤子的事情都要问。”锦衣卫大声嘲笑着,“曹家是不是打算写一本江学士小时候的丑事,然后嘲笑他啊,不过这也太无聊了。”
李富突然扭头看了过来,盯着他看。
心腹立刻不笑了,紧绷着脸,小声问道:“怎,怎么了?”
“曹家那个老太太是个有本事的,她这么一直盯着江芸,不可能是平白无故干这些蠢事的?”李富问道。
心腹犹豫着:“说不定那个老太婆不知道呢,我看那个曹澜就蠢得很,而且曹家那些人都心眼小呢,总想着拉人下水,这次不是就是这样。”
“那打听小时候的事情做什么?”李富又问。
心腹摸了摸脑袋:“确实有点奇怪,不过,江学士其实长得不太像周夫人,据说也不太像那个江如琅,实在是长得太好看了,你说,不会是……”
“仔细查查,别又出幺蛾子。”百户拧眉,打断他的话,“可不能前脚走,后脚踩雷,这才是最要命的。”
“坏了,真出大事了。”就在两人嘀嘀咕咕间,有锦衣卫敲了敲门,一进门就认真说道。
“怎么了?”李富眼皮子一跳。
“那个周鹿鸣去找周笙了。”锦衣卫一脸严肃,“说了一个江学士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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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前,周笙正在整理花架,突然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外面正站着脸色凝重的周鹿鸣。
“怎么了?”周笙连忙把人带进来。
周鹿鸣眼睛都直了,直勾勾地看着她,嘴皮子突然哆嗦了一下。
几条小狗在他们脚边焦急徘徊,拱着人往里走。
“怎么了?不要吓我啊。”周笙擦了擦他额头的汗水,拧眉,“怎么跑得满头大汗的。”
“芸哥儿……”周鹿鸣的声音从牙缝里寄出来,“是不是有问题啊?”
周笙给他擦汗的手一顿,错愕地看着他。
就连一直冷静的陈墨荷也猛地站了起来。
周鹿鸣一看这两人下意识的慌张,整个人比她还慌,连忙压低声音:“是真的?”
“你,你怎么知道的?”周笙一张脸苍白。
周鹿鸣只觉得天昏地暗,整个人都跟着晃了晃:“糊涂啊,怎么干这么糊涂的事情。”
周笙慌了,紧紧抓着他的袖子,声音都劈叉了:“你哪里知道的,你怎么知道这事啊,说啊,你快说啊。”
周鹿鸣也逼急了:“我不放心那几个江家旧仆人,而且曹家的人也一直围着,所以我就也一直看着,他们说其归小时候你们都不给外人抱,甚至连尿布都是自己亲自看的,还说其归小时候就长得很好看,一点也没有其他男孩子的红彤彤,皱巴巴的丑样子,和江如琅和你都长得不太像。”
周笙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那他到底是谁的孩子啊?”周鹿鸣连忙把人扶起来,追问道。
“什么?”周笙一时间回不过神来,怔怔反问道。
—— ——
“哎,听说你不是江如琅的孩子。”某天深夜,姜磊大晚上不睡觉去敲江芸芸的窗户,在她不耐烦开门的神色中,石破天惊说道。
“嘎?”江芸芸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瞪大眼睛。
“你不知道?”姜磊表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