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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份上,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谢慎已经和雁门太守闫进商量过,今年秋日恐柔然劫掠,故他们暗中组建了一支人马,假扮商人去柔然探查。
梁度瞥了眼跪着的翘首以盼的权雄,再次道:“崔荷出关的原因真查不出来?”
谢慎点点头。
“既然商人在左贤王处看到她,她被人劫持了?”
谢慎道:“不清楚,听商人说不太像。”
“那商人肯定胡言乱语,或者是没看清,没准劫持她的人躲在暗处呢!”权雄急道。
谢慎道:“你闭嘴。”
权雄立刻低下头。
梁度撇撇嘴,目光扫向蔺辅桥。
还未开口,就听到蔺辅桥犹犹豫豫的声音:“卑职有……”
陆奇山单膝跪地:“卑职愿往。”
“好。”梁度压下心中不满,“记住不要打草惊蛇,不要被人发现,更不要无功而返!”
“卑职遵命!”
权雄焦急的膝行两步:“殿下,那我呢。”
梁度却意味深长的看向谢慎:“太守如何看?”
权雄期待地看向谢慎。
谢慎翻了个白眼,然后转向梁度,躬身拜道:“微臣愿为权雄担保。”
梁度道:“那就去吧。”
权雄大喜:“多谢太子殿下!”
梁度又叮嘱几句,陆奇山连行礼都来不及卸,连夜跟权雄离开行宫。
姚安照例检查行宫防卫。
室内气压有些低。
梁度不言。
苏满月看了看梁度,又看了看低头的蔺辅桥,心里十分不满。
蔺辅桥,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想要来东宫谋求大好前程,干起活来拈轻怕重的,哪怕是姓梁贵为皇室都没你这么离谱。
她很想离开,可她知道此时不能离开。
蔺辅桥感受到刺过来的目光,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拱手拜道:“如果殿下没别的吩咐,卑职就先行告退了。”
梁度嘴角抽搐,死死盯着蔺辅桥。
等了片刻,蔺辅桥没听到梁度继续吩咐,便弓着身退出了。
苏满月看了眼梁度书案上的器物,思考哪一个即将被摔倒地上。
“盯着他!”梁度的声音十分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