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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可是尽管如此,恺撒依旧将虞宴让他注意点的话全当做了耳旁风。
nbsp;nbsp;nbsp;nbsp;他像只不知会从哪里钻出来的地鼠一样,不停刷新着npc的出现点。
nbsp;nbsp;nbsp;nbsp;这种做法对于恺撒而言是必然之举,因为他觉得,神殿就是一个充斥着屎壳郎的地方。
nbsp;nbsp;nbsp;nbsp;神官都是屎壳郎,而绝大多数雄虫就是他们追着跑的那颗粪球。
nbsp;nbsp;nbsp;nbsp;当然,恺撒对这种从事基础杂货业的虫族并非是种族歧视,只是拿着他们的怪癖去进行一个恰当合适的比喻。
nbsp;nbsp;nbsp;nbsp;毕竟他觉得,如果不自己时时刻刻地盯着那块独一无二的蛋糕,总是会有屎壳郎过来咬一口,更何况
nbsp;nbsp;nbsp;nbsp;那块蛋糕本身似乎对此也并不在意。
nbsp;nbsp;nbsp;nbsp;想到这,恺撒折断了一根花茎。
nbsp;nbsp;nbsp;nbsp;他坐在花廊上方的横柱上,今天他来得晚,当然这要得益于今日弗朗斯要去开一场又臭又长的会,而这家伙要处理的政务自然都压到了自己的头上。
nbsp;nbsp;nbsp;nbsp;恺撒花了一个通宵去处理自己和对方的政务,折腾到了今天下午四点才堪堪跑到了神殿。
nbsp;nbsp;nbsp;nbsp;在虞宴的卧室没看到人之后,他理所当然地就朝对方常待的花园方向跑了过来。
nbsp;nbsp;nbsp;nbsp;虞宴看到他似乎也不惊喜,只是抬头望了他一眼,就低头继续画着那副画。
nbsp;nbsp;nbsp;nbsp;他来找虞宴十次,几乎有八次对方都在画画。
nbsp;nbsp;nbsp;nbsp;恺撒搞不清楚这个破画到底有什么好画,但是却知道自己一旦在对方画画的时候打扰对方,
nbsp;nbsp;nbsp;nbsp;那天虞宴绝对会把他折腾得很惨,且手段极其之恶劣。
nbsp;nbsp;nbsp;nbsp;第一次是兴奋,可是第二次第三次面临那种即将要大脑空白,却又硬生生被按回去的感觉就绝对称得上是恐怖了。
nbsp;nbsp;nbsp;nbsp;可偏偏虞宴似乎为了让他长教训,还特意在床的对面按了一副一人高的镜子,不用的时候就用红布遮起来,而要用的时候
nbsp;nbsp;nbsp;nbsp;恺撒就一定会在那面镜子上添上点点白色的东西,当然,是在他大腿发软,还要用牙扯虞宴头发的时候。
nbsp;nbsp;nbsp;nbsp;他想到这,又看向了已经将近半小时没有理过他的雄虫,随手揪起花架上的两朵小花就朝对方的纸面上砸了过去。
nbsp;nbsp;nbsp;nbsp;“嚓嚓”两声,雌虫没想到花瓣这么软,便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白色的画面上擦出了一道蓝色的印子。
nbsp;nbsp;nbsp;nbsp;恺撒:
nbsp;nbsp;nbsp;nbsp;神殿的这些破烂工程,艹。
nbsp;nbsp;nbsp;nbsp;他慢吞吞地用精神力挑着花瓣想要往别处弄,溅了汁的花却是在下一秒被虞宴抓在了手里。
nbsp;nbsp;nbsp;nbsp;时隔许久没有和他说话的雄虫,和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nbsp;nbsp;nbsp;nbsp;“殿下,你觉得你的雌父是个怎么样的家伙?”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虞宴收回投映在纸上的精神力,而弗朗斯和安谢尔双方对峙的画面也顷刻间消失一空。
nbsp;nbsp;nbsp;nbsp;这是他通过马加比在安谢尔身上留下的一抹精神力,本来只是以防意外。
nbsp;nbsp;nbsp;nbsp;他通过这抹精神力织成的画面观察了安谢尔许久,却没想到在今天给他带来了令他意外的消息。
nbsp;nbsp;nbsp;nbsp;就在会议上的所有虫看向陷入麻烦的弗朗斯时,虞宴却是鬼使神差地看向了座位安排在一起的蒙托和安谢尔。
nbsp;nbsp;nbsp;nbsp;也自然看到了他们两者在那一瞬间几乎同步的表情,他不得不承认,那一刻的神似感让他极为不适。
nbsp;nbsp;nbsp;nbsp;而更让他感到背脊发凉的是,在他望向两者的时候,安谢尔竟是鬼使神差地将头一点点一点点地转向了自己的方向,像是一架抽掉发条的木偶。
nbsp;nbsp;nbsp;nbsp;仿佛是在透过什么与他对视。
nbsp;nbsp;nbsp;nbsp;如果不是恺撒因为无聊丢下的那两朵花的话,虞宴可能就真的会和对方对个正着。
nbsp;nbsp;nbsp;nbsp;他眯着眼拨弄着那朵灰蓝色的小花,一只手却是突兀地将另一朵花别到了他的耳边。
nbsp;nbsp;nbsp;nbsp;“还挺好看的。”
nbsp;nbsp;nbsp;nbsp;突然出现的恺撒蹲在虞宴身前,他摸了摸下巴,认真端详着虞宴的那张脸。
nbsp;nbsp;nbsp;nbsp;过了许久直到虞宴再次看向他,雌虫才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拧起了眉头。
nbsp;nbsp;nbsp;nbsp;“你说谁?”
nbsp;nbsp;nbsp;nbsp;可还没等虞宴回答他,他腰际的通讯器就催命似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