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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安略微点点头,随着齐二爷离开。
而一旁沉默不语的老管家这时候才出来指挥着将一切收拾起来,齐老太爷也该给他换一身干净得体的衣裳,齐宇甯哽咽着在老管家的劝导下离开。
谢嘉安同齐二爷入了另一间厢房,屋子里很安静,半晌都未曾有人开口说话。齐二爷替谢嘉安倒了一杯茶,他轻声对谢嘉安道:「谢大人,不知相爷如今,身子是否安康?」
听到齐二爷的话,谢嘉安的目光一顿,他看向齐二爷,眼中似乎带着些许疑惑,注意到谢嘉安眼中的疑惑,齐二爷不由得一愣,不过很快便就反应过来,笑着道:「看来,大人还不知道相爷的安排啊。」
听得齐二爷说的这话,谢嘉安后背挺直,他面上的神情一片冷肃,定定地看着齐二爷,低低地道:「不知道,齐二爷这句话到底是何意思?」
见谢嘉安这一脸凝重而戒备的神情,齐二爷面上缓缓一笑,而后站起身来,他走至屋子的一角,或许这间屋子是他刻意寻来的,故而在他按住屋子衣角的烛台时,靠着墙的柜子缓缓移开,露出一道小口,齐二爷走了过去,从小口中取出一个木匣子。
他抱着木匣子走了过来,而后打开木匣子,从木匣子中取出一块拇指大的印信,递给谢嘉安,躬身一礼,道:「大人,请看。」
谢嘉安接过那一方印信,忽而间心头一颤,这方印信,他很熟悉,这是祖父的东西。他抬眸看向齐二爷,缓缓开口道:「你是祖父的人?」
齐二爷复又深深地躬身一礼,对着谢嘉安恭谨地道:「是。属下五年前归属于相爷。」
「五年前?」谢嘉安很是意外地问了一句。
他知道自己的祖父素来是布局深远,但是并未想到五年前祖父居然就在江南道布下了棋局,可是不是说江南道一带难以插手吗?
仿佛是感受到谢嘉安的疑惑,齐二爷笑了笑,坐下来,小声道:「是人,都躲不开权与利。」
谢嘉安并不再多问,祖父的布局,他不需要多做探究,将手中的印信推回去给齐二爷,而后开口道:「齐老太爷到底是怎么死的?」
自尽而死,这个藉口,不过是用来唬人的,他们这些人,没有一个会相信齐老太爷会愿意自尽。
听到谢嘉安的询问,齐二爷脸上依旧平静,他认真地想了想,而后坦然地道:「父亲把持齐家太久了,他也太老了,老得有些糊涂了,所以为了齐家,也为了齐家子弟的未来,我松了他一程。」
他这话说的平静而自然,面上毫无一丝的悲伤与犹疑,正是这一种平静令人不寒而栗。
谢嘉安微微皱了下眉头,但是并未多说什么,对于齐二爷的动手,他不以为意,毕竟是大族,见过的肮脏事多了去了,不过是弑父罢了。只是他选的时机太过微妙,令他觉得有些疑惑。
「为什么选在今日?」
齐二爷笑了笑,开口道:「大人,你可知陛下的人也已经到了南城?」
谢嘉安的双眼略微睁大,他看着齐二爷,低声道:「陛下的人?」
「是的,」齐二爷洒脱地道,「大人,陛下要我接手齐家,并让我拱手奉上齐家的一切。」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而后道:「陛下的命令,我一介草民,怎么敢违逆呢?可是,这是齐家啊,是江南道上无人能敌的齐家啊,我怎么舍得吐出这么一块大肥肉呢?」
「唯有将事儿闹大了,陛下才会倚重我,我也才能有足够的时间来扭转一切,才能执掌齐家。」
齐二爷看着认真听着的谢嘉安,而后开口道:「相爷告诉我,时机到了。所以,我就动手了。」
听到齐二爷这轻飘飘的话,谢嘉安心头一沉,他面上的神情是一片凝重,而后低声道:「那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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