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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的面上也不由得露出一抹笑,但是笑容之中却又浮起了一丝担忧,她叹声道:「皎皎远在江南道,我听闻她这胎像不是很稳,我这个心头提着,着实是放心不下。她与驸马都是不懂事的,身边也没有个经事的嬷嬷,皎皎当初下江南道,怕路途艰辛,愣是没带上周姑姑,净带着年轻小丫头,现下这情况......」
宁惠帝听着皇后娘娘的絮絮叨叨,不过这般念叨,倒是比之前的孱弱有了不少的活力,他拍了拍皇后的手背,低声道:「别担心,如今江南道一切平稳,杨熙在江南道,自会看顾着人。」
皇后娘娘拧了拧眉头,轻声道:「大男儿的哪懂得这些。」
她想了想,复又接着道:「若不然,便让周姑姑带着人去一趟江南道。」
「也好。」
宁惠帝注意到皇后娘娘面上透出的些许困顿之意,他笑着道:「你先歇着吧,等身子舒坦了一些,再行安排。」
「好。」皇后娘娘温婉地点点头,在宁惠帝的扶持下,躺了下来。
宁惠帝替皇后掩了掩被角,叮嘱宫人好生照顾,这才缓缓走了出去。皇后娘娘侧头,睁开眼,看着宁惠帝离开的背影,心头思绪复杂。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之间从未谈及谢家......但是谢家的问题,却始终梗在他们之间,便是太子的病情反覆,怕是也与这谢家脱不开关系。而太子病情反覆,皎皎又有了身孕,更是令时局紧张了起来,她了解宁惠帝,若不是皎皎胎像不稳,宁惠帝定然是会让皎皎回来的。
谢家,皇家......皇后娘娘闭上眼,只觉得心中幽冷,喉间发酸,一滴泪自眼角缓缓滑落。
而另一头,太子殿下满脸病容地披衣坐在书桌前,他低头看着桌上的书信,反反覆覆看了数遍,忽而轻笑一声,转头看向身边的内侍,欢喜地道:「吉福,孤要当舅舅了。」
吉福机灵地躬身一礼,拱手道:「恭喜太子殿下。」
太子笑着低低咳嗽了数声,惊着吉福急忙上前替人顺气,又倒了一杯温水,恭敬地递给太子殿下。太子伸手接过,小口抿了一口,缓了缓这骤然而起的咳嗽,压下嗓子眼里的腥气,他苍白的面上,因着这咳嗽,浮现起了些许红晕,好一会儿,他才吐出一口气,靠着椅子,看着手边的书信,眼中透出柔和的喜悦。
「孤要当舅舅了呀。」太子想了想,自言自语地道,「小娃娃的东西该准备什么呢?也不知阿姊的身子情况如何?听着说是胎像不稳,要不请示父皇,派一队太医前去吧。」
他絮絮言语着,只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太子殿下的话语停了下来,他怔怔地看着书信,心头涌出一抹伤感与歉疚。
自己这身子,也不知道能够撑多久?若是有个万一......太子殿下的眸色漫起一抹无奈与忧虑,他注视着自己苍瘦的手腕,因着这一段时间的缠绵病榻,他清瘦了许多,过往养得不错的身子似乎是一下子就垮了。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子不好,入冬后染了风寒,更是因为心病。很多事,他不是不明白,不过是过不去罢了。他长长叹了一口气,世家呐......如若有一天,他不幸......那么皎皎阿姊该有多么难......
赵清婉有孕的消息,在京都里荡起了一抹悄无声息的水花。
江南道的日子一派安定,赵清婉的养胎日子过得很是安稳。楚延琛将一切的风风雨雨都挡住了,京中的消息倒是也平静,便是不知道是有人刻意隐瞒,还是掀起风雨的消息尚未到来。
一晃个把月过去,赵清婉这一胎即将坐稳,一切都似乎平顺了起来。
无忧坐在桌旁,收回给赵清婉把脉的手,笑着道:「如今这胎再过半个多月,便就满了三个月,三月胎便就彻底稳了。」
赵清婉笑着收回手,她伸手轻轻抚过尚是平坦的腹部,面上带着些许柔和的笑容,轻声道:「这段日子,劳烦无忧道长多费心了。」
无忧将桌上的药枕收了起来,笑着站起身来:「要说费心,那是比不得楚公子的。」
他看了看屋子,未曾见到那个时刻围绕在赵清婉身边的人影,不由得奇道:「楚公子,此时怎的不在公主这儿?」
听得此言,赵清婉接过妙锦递送过来的蜜水,小抿一口,开口道:「刚刚有些急事,怀瑾去处理了。」
无忧愣了一下,心头略微一跳,想来应是某些重要的事,若不然,楚延琛是不会在这个档口离开的。他也不多问,平静地道:「公主殿下,宽心休养便是,现下一切无恙。药,不需要再用了。」
「是,多谢无忧道长。」赵清婉抬头看向妙锦,颔首示意,「妙锦,送一送无忧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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