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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诸人结伴返回。
贾逵与妻兄柳孚行走到马厩附近,都解下腰带对着墙壁滋水。
听脚步声,确认其他几个人走远了,贾逵才问:“兄长,如何看卫固?”
“虽有才能,胆魄不足,不过高门守户之犬尔。”
柳孚扎着腰带:“倒是裴七郎、赵阿季有胆魄,只是一旦动兵,李郭二贼、匈奴各部也会出兵,届时河东大乱,十室九空。你我何忍于此?”
“是啊,要杀多少人才能稳定局势?”
贾逵也是感到迷惘与恐惧,侥幸剿灭白波诸将,配合郡兵抵御匈奴、李郭二贼后,附近还有河内张扬,西边还有马腾韩遂。
等关东二袁相争分出胜负,胜利的一方肯定会强势介入。
就河东这点人口,能打几场?
他是郡北人,郡北各县基本上已经空了。
柳孚是解县人,原本牛辅、李傕等人与白波军对峙时,解县也是重灾区。
可后来白波军招安,很多被裹挟的吏民恢复自由。
随后匈奴人南迁,迫使很多郡北士民南迁,充实了汾水以南各县的人口。
不仅是他们感到形势困难,各家做主的父兄也感到困难。
把朝廷、天子安安稳稳从河东礼送出境,或许是最稳妥的方式。
贾逵不甘心,这与他受到的教育,个人处世理念不符。
入卫天子,匡扶社稷……即便身死,又有何惧?
可家人……
思维剧烈碰撞,贾逵长叹一声,与柳孚告别,准备返回襄陵队所在的小营区。
只是途径闻喜队时,就见营火前几个人盘坐,正在低声交谈。
也察觉到他,彼此目光接触,裴秀起身到营垒矮墙处:“原来是梁道兄,我等正炖煮醒酒汤,大兄不妨饮一些再睡?”
“我不曾饮酒,还是……”
贾逵正要拒绝,见赵基也来到墙边,对他说:“大兄还是来饮一些,我等人少,正好议定大事。”
“也好。”
贾逵双手抓矮墙,蹬地一跃,矫健翻入营内。
跟着到营火处落座,贾逵左右打量:“适才诸位在商议什么?”
魏兴握着木勺搅动悬挂的陶罐,毌丘兴取来一把炒熟的粟米递给贾逵:“在商议匈奴。”
“匈奴?”
贾逵侧头看裴秀侧脸,裴秀低声:“是匈奴,这才几日,我等就汇聚五百余人。白波旧将忌惮、不喜,又不好违背朝廷决议,也不会主动袭杀我等。”
这一点是可以保证的,白波旧将本就出身豪强,这些人的骨干也与应募虎贲存在各种关系。
反过来也一样,虎贲袭杀白波诸将,也只是诛杀恶首,不会斩尽杀绝。
贾逵反应过来,又扭头看赵基:“诸位是觉得匈奴会出兵袭击我等?”
赵基一笑:“我等皆有身家,抓了我们,这赎金不菲。别说匈奴,我若有百余壮士,都想俘获各队虎贲,换取赎金。大兄,我等若是被抄入匈奴各部,能否立足?”
“立足匈奴?”
贾逵自动忽略了赵基想要抓虎贲换赎金的笑谈,就说:“若是旁人,沦落匈奴诸部,身无一技之长,也就是给人放牧、割草,或屯种;如阿季这样的壮士,会有贵女妻之,来日子嗣繁衍,可为小部之长。”
赵基探头看贾逵另一边的裴秀:“七哥你看,我就是遁走匈奴,也有出头之日。今番即便事败,我等索性投了匈奴,皆娶匈奴贵女,未来杀其父兄,并其诸弟,再跻身匈奴名王,那时率数万精骑匡扶汉室也不迟。”
“你倒是敢想。”
裴秀展臂搭在贾逵肩上:“梁道,之前阿季也说的明白,这匈奴不会自己迁走。人口繁衍后,最先抢的可是郡北各家的祖地。换言之,郡北各家门户残破之后,才会轮到我们。”
“七郎不必再说,唇亡齿寒,我自有一腔志气,无需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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