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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之琬说不上来为什么,总觉得,现在的谢京墨散发出的阴郁厌世感,很像她被父母被原生家庭伤害后的状态。
莫名产生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可是,他家境不是很优渥吗?
两人不是同一届,但班级在同一栋教学楼。
虞之琬收了伞,跟在他身后走进教学楼,他湿透的衣服滴着水,上楼梯的时候晕眩踉跄了一下。
虞之琬下意识扶住他。
发觉他皮肤更烫。
刚才在街角遇见是一点左右,现在三点多了,他身上一直被雨浇透,本来就在发烧,现在烧得更重了。
感觉都快烫熟了。
“你发烧了。”她又说。
是心动啊(2)
少年听见声音,迟钝地转过头来,苍白的病容上,因为发烧,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红,神情已然有些昏昏沉沉。
虞之琬蹙了蹙眉,还是拉着他去了医务室。
医生量了体温,果然是高烧,再烧下去,人就要昏了。
医生给他找了身干净校服换上,然后给他输了液。
虞之琬把谢京墨送到医务室后就该走的,但是总觉得他状态不对劲。
有点像以前的自已。
她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心情不好?”
少年阖着眼睫,闻言睁开眼看她,沉默地看了她好几秒才开口,嗓音有几分生病的哑。
“嗯,不好。”
医生输完液,就去了外间忙碌。
虞之琬在里间的椅子上坐下,看了一眼他输液的手,又看向他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像是在问,发生什么了。
少年的口吻听不出真假:“打架被全校通报,处分单贴在公告栏上,觉得丢人。”
虞之琬一怔。
感觉他不像在意这种事的人。
“你因为这个很难过?”虞之琬半信半疑。
“嗯,想把处分单撕了。”他抬头看着输液瓶,下颌抻出一截冷白凌厉的线条,神情却透着一股消沉的低迷。
那种迷惘,那种自我唾弃的阴郁厌世感,挥散不去。
虞之琬静静地看了他几秒,没再多说,也没再打扰他,起身离开了医务室。
气氛安静下来。
谢京墨看了一眼少女离开的背影,淡淡地收回视线,看向窗外淅淅沥沥的雨。
大概只是过了几分钟,也许是过了十几分钟。
门忽然被人推开。
谢京墨偏头看去。
不是医生。
是刚才离开的虞之琬,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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