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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视线的存在感极其强烈,强到纵使在这千人万人的嘈杂环境中,仍然能够被他清晰地感应到。
不见寒在剧本中锤炼出来的危机直觉,在这道目光中察觉到了冰冷的杀意,霎时间毛骨悚然。他猛地抬起头,尖锐的杀意消失了。顺着他有所感应的方向望去,他看见了一道与环境格格不入的人影。
那是一道雪白的人影。
他穿着清一色的白衣,身体笼罩在轻盈的白色斗篷中。宽大的兜帽下,是一张白色的无脸面具,仅在左边眼角下点缀着一颗钻石,宛如一滴泪。
在色彩绚烂的人群中,他干净到空白,遗世独立。
“你在看什么?”身边的苍行衣问他。
不见寒看着那个白衣人,蹙起眉头。苍行衣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也很轻易地看见了那道特别的人影,微微一怔。
就在这时,白衣人似乎也察觉到他们在看他了。
他居然朝他们这边招了招手。
不见寒无法看见他的表情,但是有一种莫名的直觉,那张被隐藏在面具之下的脸,应该是在笑。
对方表现得像他的老熟人,可他不认识这个家伙,对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完全没有印象。
认错了吗?
不见寒侧首问苍行衣:“你和这个人认识吗?旧相识?”
苍行衣面色不改,眼神却冷沉下来。
正当不见寒以为苍行衣与白衣人有什么过节的时候,苍行衣声音漠然地回答:“我也不熟。别管他,一个神经病罢了。”
竞技场观众席另一边,白衣人放下手,回头对藏在人群阴影之后的爱神安说:“他在看我。”
爱神安:“是的,我看见了。”
白衣人挽起袖子,露出下面刚刚愈合的伤痕,控诉道:“这是他上次打的。”
爱神安敷衍他:“竟然敢对您动手。”
白衣人说:“我只不过是跟他提了一嘴我派人去截杀不见寒了,他就要和我拼命。”
爱神安:“他罪大恶极。”
白衣人说:“他下手真的好重,我的伤到现在还没有好。”
爱神安:“……”
白衣人语气感慨:“他好爱我。”
爱神安:“……”
真不想承认,这个疯疯癫癫的家伙居然是自己选择的合作对象。
爱神安感到前途无光。